里面的人似察覺到她的存在,幽聲吩咐。
蘭稚一激靈,事已至此,成與不成,只能賭上一賭,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景國公半躺在長榻上,手里把玩著幾個碩大的珠串子,從她進門的一刻起,那直勾勾的目光落在她腰間,就沒挪開過。
蘭稚被看得渾身不適,卻也不敢擅動,只乖乖把茶奉到他身邊的矮桌上,行了個禮。
“侯府的?”景國公把身子坐正了些,清嗓問。
蘭稚垂首道:“是。”
“好,不錯。”
他顯然十分滿意,赤著腳踩在鞋上,往前拱了拱,拉近和蘭稚的距離:“今年多大?”
“十九。”
“還是個花骨朵兒呢,好,哈哈哈,好!”
他一連叫了幾聲好,笑起來臉上的褶皺如溝壑,把眼睛都給擠沒了。
說罷,他掂了下衣袖,伸出那雙枯枝般繃著青筋的手,就這么大肆在蘭稚的腰間摸了幾把,一臉惡心的享受感。
蘭稚有些作嘔,身子發顫,接連往后退了幾步,惶恐道:“沒事的話,小女先走了。”
“瞧你嚇得,老夫又不會吃了你。”
他把蘭稚抓著,語氣不悅:“站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