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白日,蘭稚的衣裳被他剝落,滑到臂彎處搭著,香肩披露,春光外泄,煞是這春日最勾人的風(fēng)景。
好在齊宴清這次十分溫柔,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的情緒。
蘭稚不敢發(fā)出一點動靜,只能拼命咬緊了唇峰。
“公子,公子?”
假山外,是東來前來尋人了。
蘭稚被嚇壞了,身子驟然繃緊,提醒齊宴清放了自己。
齊宴清捏緊蘭稚,把綿軟無力的她抱在懷里,貼在耳邊哄道:“別怕。”
耳聽著東來的聲音越來越近,蘭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只能緊緊貼著齊宴清被汗水浸濕的胸膛,驚慌地閉緊眼。
幸好,東來只是往幽暗的假山處探了一眼,并未深瞧,就掉頭走了。
回到春杏堂時,小汐正在焦急尋人,見蘭稚扶著腰身,搖搖欲墜地回來,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氣一般,臉色慘白,嚇得不輕:“姑娘,你......”
蘭稚搖搖頭,強撐著回到屋內(nèi),剛一坐下,就是一陣頭暈?zāi)垦#咐飷盒碾y耐,翻騰許久后,還是沒忍住,跑去外面吐的天昏地暗。
折騰了好幾回,實在沒東西吐了,蘭稚才虛弱地倒在榻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姑娘這是怎么了呀,您剛才去哪了,奴婢找了您好久!”小汐端了一杯溫水過來遞給蘭稚。
蘭稚擺了擺手,想解釋,卻說不出話來,嗓子被灼到火辣辣的干疼,只能痛苦地吐出幾個字來:“小汐,去叫郎中來......”
“誒!”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