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跟著蘭錦慧進到水榭堂,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堂中的丫鬟,正渾身打抖,像是被什么嚇到了一樣。
齊霄凌也在,看樣子,是剛剛從泊云居出來,正聚在這水榭堂說話。
“母親。”
“侯夫人。”
二人一同行禮,侯夫人也只是多看了蘭錦慧一眼,并未意外她這個時辰回府。
齊宴清和齊霄凌兩個齊齊看向蘭稚,臉上神色各異。
“云階說侯夫人有要事找小女,不知是為何事?”蘭稚小聲問了一句。
侯夫人冷著臉,指向那跪地丫鬟的身前:“這些東西,你可認得?”
蘭稚站在丫鬟后,聽侯夫人說完,往前走了兩步探去,這一瞧,嚇得登時有些腿軟,白臉跪地:“小女從未見過這些。”
“你胡說!”
丫鬟哭著指認蘭稚:“奴婢那日去春杏堂送吃食,親眼瞧見姑娘你在樹下埋這人偶,起先奴婢也沒留意,可直到老侯爺和少夫人相繼病倒,奴婢無意間聽人說過這詛咒人的法子,今日找侯夫人稟報,這些可都是從姑娘的春杏堂挖出來的,侯夫人是親眼看見的!”
蘭錦慧一副后知后覺地樣子,上前一看,也嚇得驚叫一聲:“蘭稚!你......你好大的的膽子,竟敢在這侯府內行巫蠱之術!怪不得侯爺好生生的摔斷了腿,連我也突然惡病纏身,原來......原來是你!”
“母親......”
蘭錦慧哭著跪去侯夫人跟前兒:“我與蘭稚本是姐妹,她怎能如此害兒媳和公公呢?您可要為老侯爺和兒媳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