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一個接一個的質問,讓小梁早已臉色慘白,滿頭大汗,緊張地整個身子崩在地上打顫,哪里還能冷靜回答上這許多問題?
“盡管奴婢記錯了,可奴婢是真真看見的,這臟東西也是在的啊!現今不是應該......以侯爺和少夫人的身子為重嗎?怎的......倒是審起奴婢來了?奴婢與蘭稚姑娘無冤無仇,何必撒謊欺瞞,還請大夫人明察!”
小梁不敢再看齊宴清,而是轉身去求侯夫人。
小梁剛說完話,外面的楊掌事就進來稟報:“侯夫人,奴才奉侯爺之命,前來傳個話。”
眾人齊整整看向楊掌事。
楊掌事清了清嗓:“侯爺說,這些不過是子虛烏有的事,旁人家便罷了,我等將門,若信了這些歪門邪道,傳出去恐叫人笑話,時辰不早了,諸位還是早些散了休息。”
楊掌事說完,侯夫人并未開口,蘭錦慧卻煽動:“知道侯爺信任妹妹,可這事出了,總不能這么不清不楚的了了吧?”
“母親,兒媳怎樣無妨,可侯爺的身子比什么都要緊,這事雖荒謬,但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不查清,要是真有人想害侯爺,或是想借機陷害妹妹可如何是好?把事情查明,既能找出作怪之人,也能還妹妹一個清白,不至于如此不明不白,日后被人說三道四。”
侯夫人明知蘭錦慧心里盤算什么,可這事關乎老侯爺,她不得不重視:“楊掌事,你去且回侯爺,此事我自有定奪。若是虛驚一場最好,若是真有人搗鬼,我也不會平白冤枉了誰。”
楊掌事聽侯夫人這樣說了,也不好多,拱了拱手,回去復命。
楊掌事走后,侯夫人雖臉色不好,也沒急著發火:“雖說這詛咒之術信不得,可府上一下子兩人病重,的確蹊蹺,這東西又出自春杏堂,你如此殷勤侍奉,也確有可疑動機。蘭稚,你若不能做個合理的解釋,恐怕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