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很喜歡這匹溫順的小馬,看他堅持,也只能順從:“好吧,那就叫凌風。”
齊霄凌這才滿意,把馬還給她,還順帶在她臉上揩了一下:“乖。”
傍晚時,斜陽西下,余暉漸褪。
齊宴清沒在泊云居看見蘭稚,便問了東來一嘴:“蘭稚回春杏堂了?可是身子還不舒服?”
東來有些為難,磨蹭半天才撓了撓頭:“姑娘......和二公子在一起。”
“和齊霄凌在一起?做什么?”
東來咳了咳:“二公子送了蘭稚姑娘一匹小馬,兩個人在馬廄喂馬。”
“不是不叫她騎馬,怎么就是不聽?”
齊宴清火大,回頭命令:“你把她叫來。”
東來猶豫:“公子,這是小馬,騎不得,蘭稚姑娘也只是......”
“叫你去就去!”
齊宴清的口氣已在發火邊緣,東來不敢再說什么,趕緊跑去叫人。
蘭稚過來的時候,甚至喜色未散,齊宴清見了,更是煩躁。
蘭稚把茶放到齊宴清的書案邊,剛要端出來,他就淡淡道:“雪芽不是二弟喜歡的茶么,怎么送到我這來了?”
蘭稚愣了下:“先前送來時,公子也沒說不喜歡啊。”
“那我今日說,我不喜歡雪芽,拿走。”
齊宴清的臉上沒什么情緒,蘭稚甚至看不出他是真的不喜歡這茶,還是因為別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