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不死心:“你就不問問,那酒里放了什么藥?”
蘭稚沒興趣,輕皺著眉頭看向齊宴清:“害人害己,他與公子乃是手足血脈,竟想出這種法子來陷害公子,若是你沒早點發現,只怕今日過后,聲名盡毀不算,連周家也要和侯府決裂了?!?
齊宴清摸了下蘭稚的臉,張開懷抱:“過來?!?
蘭稚正要往他肩上靠,不想齊宴清神情一滯,忽而一口血漾出嘴角,那血呈烏黑狀,把她嚇得面色頓白,急忙扶住了他:“大公子你怎么了?”
齊宴清顯然也驚到了,顫啞著聲音將蘭稚抓緊:“齊霄凌在他的酒里......下了毒。”
蘭稚愕然,他給齊宴清下了藥不算,還要以身為餌,這一招,簡直是太過狠絕。
就算齊宴清沒有換走他的酒,堂堂侯府二公子,在喜宴上被人投毒,也不是小事,而這背后,他指不定就算計好了下一步,栽贓給齊宴清母子......
“我去告訴侯爺!”
蘭稚情急之下便要離開,卻被齊宴清一把抓住了:“阿稚!先別去......”
“為何不去?你被他害成這樣,難不成還要護著他?”
蘭稚看著他毒效發作,逐漸脫力,臉上的血色也在肉眼可見的往下退,都快急死了。
齊宴清倒在廊下的坐靠上,呼吸艱難地抓著蘭稚吩咐:“阿稚,剛剛你經過他酒,若他借此栽贓給你,你難以自辯,你先去找東來過來,然后......然后回你房里待著去,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不要出來!”
“好,我馬上去找東來!”
蘭稚一刻不敢耽擱,噙著淚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