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被他用虎口掐得生疼,整個脖頸都被桎梏的動不了一點,她不得不抬著頭,看著他,看著那雙充滿猩紅怒意的眼,感受著他熱浪般急促的呼吸。
“放開我,二公子你......放開我......”蘭稚掙扎無果,反被他掐得更死。
“你就這么擔心他?嗯?”齊霄凌的力氣加重幾分,蘭稚覺得整張臉要被他捏碎了。
齊霄凌湊到蘭稚面門前,欣賞著那一雙因畏懼而通紅,又不敢直視自己的眸子:“你怎么不問問我,原本在他的酒里放的是什么藥?”
蘭稚被他這樣掐著,哪里還說得出話來,而齊宴清好像也沒準備要她回答,用低沉的聲音,笑著說出了答案:“是催情藥。”
一時間,蘭稚詫愕,下意識地往他身后看了幾眼,難不成齊霄凌的酒,就是被換過的那盞,被下了催情藥的酒?
“不用看了,你想得沒錯,就是那一杯,你蘭稚親手哄我喝下的那一杯。”
齊霄凌掰正她的臉,扯動唇角,“你把我害成這樣,要如何補償我?”
蘭稚呼吸急切,艱難地望著他,更不敢在這個時候強行將其激怒,只能軟聲央求:“二公子想我做什么都可以,可現在大公子還中著毒,耽擱不得,萬一出了事,二公子你也脫不了干系啊,公子先把解藥給我,解了大公子的毒,若你不消氣,來日我任公子處置就是......”
“蘭稚啊蘭稚,都這個時候,你不求求我放過你,還在想著為大哥求情?”
“我沒有,我只是......”
“夠了!”
齊霄凌怒吼一聲,桀笑道:“我殺了他又如何?他死了,侯府就只有我一個公子,父親就是再氣,也不會把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