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不經(jīng)意的如實一句,令蘭錦慧頓時心虛起來,緊張解釋:“我昨晚也......也吃醉了,早早回去休息了。”
“蘭丫頭,是不是宴清說的這樣?”老侯爺對蘭稚溫聲問。
蘭稚瞥了一眼身邊的齊霄凌,從嗓子眼里拖長聲調(diào):“是......”
齊霄凌跪在那,默默笑了下,什么都沒說。
“那你可看見什么?”侯夫人緊接著問。
蘭稚正要說話前,鄒氏忽而急的開了口:“五姑娘,你......你可要如實說,該著是霄凌的錯,他該當(dāng)負(fù)責(zé),可不是他的錯,姑娘千萬......千萬別冤了他,算是姨娘求你的!”
鄒氏眼中有淚,不難看出她是因上次那樣對蘭稚,害怕她借機報復(fù),語氣從那日的盛氣凌人,已然變?yōu)榱搜肭蟆?
蘭稚沒理她,只是順著齊宴清的話往下捋:“我看見......綾衣姑娘......從二公子房內(nèi)出來的時候,是好好的,沒有什么不滿,我放下醒酒湯離開時,清輝苑已經(jīng)熄了燈。”
聽到蘭稚這樣的回答,鄒氏長長松了口氣,哭著跪在齊霄凌身邊,給老侯爺磕頭:“侯爺啊,您聽見了,霄凌是冤枉的。那綾衣素日里都是上趕著伺候的,就算是......就算是自盡了,也不關(guān)咱們兒子的事啊......”
蘭稚不知自己是否看錯了,當(dāng)她說出這番證詞時,侯夫人的眼里,有些許失望。
老侯爺沒說話,可眉頭依舊蹙的很深,甩開鄒氏抓著她的手道:“哼,就算她的死與這逆子無關(guān),可他這樣沒規(guī)矩,不檢點,在府上與下人......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丑事,當(dāng)不是一次兩次了,今日不罰他,他就漲不了記性!來人,拿家法!”
“侯爺就饒了他這一次吧,奴婢回去一定狠狠罵他,好生管教,絕不會這種事再發(fā)生第二次!侯爺,求求您了......霄凌沒幾日就要定親了,定親之后便要回軍中,打不得啊!”
“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