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鄒氏被氣的捂著心口,踉蹌向后迭去,幸得丫鬟扶著,才不至于摔倒。
齊宴清坐在另一側,看向蘭稚的目光中,沒有半點光亮。
“五姑娘。”
侯夫人的顏色也難看起來,眼風掃到蘭稚臉上:“此事是你同二公子決定的?”
蘭稚頭腦已是一片空白,軟膝跪在地上,不知如何作答。
齊霄凌把她護著:“母親不用逼問蘭稚了,事已至此,大家就開了天窗說亮話,蘭稚的孩子是怎么沒的,這屋里的人都清楚,蘭稚雖為外戚,可對父親母親無有不敬的,對父親的照顧和盡心,連我這個做兒子的比不上,侯府非但沒感念她的情分,還將她迫害至此,說到底,是侯府欠了她的。”
“既然大哥負不起這個責,我愿意娶蘭稚,先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左右是換個院子的事,以后蘭稚入了府,還不是照樣能侍奉父親母親?”
齊宴清被他的話刺到眼目通紅,那抓著扶椅的手,用力到快把木頭給掐斷了。
還不等別人說話,鄒氏就不干了,哭著推了齊霄凌一把:“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你到底被下了什么迷魂藥?人家不要的女人,你撿回來,還要......還要做正妻?是你瘋了還是我們瘋了?”
“我沒瘋,我清醒的很。”
“你還頂嘴!”
鄒氏又踢了他一腳,話里話外罵道:“你這個傻子,別人是沒得選了才選你,你忘了上次人家怎么說的,與你沒有半分私情,撇得干干凈凈,這才幾日的工夫,就答應嫁給你了?你也不動動你的腦子想想,為何非要嫁給你!”
“不是她非要嫁給我,是我非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