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阿娘。”

蘭稚也沒遮掩。

齊霄凌順著她說：“那等我能起身了，陪你一同回去看你阿娘，如何？”

“真的？”

“這又不是怎么難做的事，騙你做什么？”

“謝謝二公子。”蘭稚終于有了笑意。

齊霄凌也松快了不少：“你還是笑起來好看，別整日哭喪著臉。還有，什么二公子二公子的，你又不是我的丫鬟，即便是你不愿喚我夫君，總該叫聲旁的來聽聽了。”

“霄凌，行了吧？”蘭稚不情不愿地撇嘴。

齊霄凌卻笑出了花來：“嘿嘿，真好聽。”

說起丫鬟來，蘭稚才發現清輝苑的女人們，不知幾時都散干凈了，怪不得今日覺得格外安靜。

“你院里的姑娘們呢？”蘭稚順口問。

齊霄凌隨意道：“自然是打發走了，給你讓路。”

“我才不稀罕呢。”蘭稚不以為然。

齊霄凌扭頭看著她的臉，認真問：“真的不稀罕？”

“真的。”

蘭稚白他一眼，齊霄凌卻笑得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