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沒正要收拾東西,卻被齊霄凌拉住了:“不行不行,你別走,你走了我豈不是要日日來回折騰?”
蘭稚尷尬地看了阿娘一眼,用眼神暗示齊霄凌不要胡來。
見蘭稚不為所動,仍要離開,齊霄凌一看這哪行,緊忙抓緊蘭稚的手臂,拉扯之間,夸張地喊了起來:“嘶!別扯別扯,疼疼疼!”
蘭稚知道他有傷在身,看他叫的慘烈,也不敢再往前走了,半信半疑地盯著他:“你......你沒事吧?”
“有事沒事你還不知道?”
齊霄凌又痛又急:“你走什么啊?你這一走,我要見你,難不成還要從侯府去你那兩頭奔?你就忍心看著你未來的夫君,帶著傷來回跑?阿稚,你總該疼疼我的吧......”
“咳咳......”
蘭稚尷尬地看著他,示意他閉嘴,又不好意思看向阿娘嘟囔:“阿娘,你別聽他胡說。”
“我哪里胡說了?”
齊霄凌不服氣,轉到蘭稚阿娘面前,再次行禮:“岳母大人,您就放心把阿稚交給我,她身子不好,在侯府住著也好請郎中照看著,您放心,阿稚跟了我齊霄凌,我必不會叫她再受半分委屈。”
看孫氏沒開口,齊霄凌又開始裝慘,齜牙咧嘴地跌坐在春杏堂門口,哼哼唧唧道:“完了,好像傷口裂開了,阿稚,你快幫我瞧瞧......”
瞧這架勢,要想離開,得從他身上跨過去才行。
“齊霄凌,你快起來!”蘭稚想過去把他拉起來,但蹲身下去才見,他并未撒謊,傷口處果然已經開始滲血了,浸染了他的外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