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坐著,就要走啊?”蘭母也跟著起了身。
蘭仲和則是理解點頭:“明白,明白,莫說是你,我這兩日也忙的緊,眼看著手上的事剛有些進展,等忙完了這陣子,你再回來,同我和你岳母好好吃頓飯。”
“一定。”
齊宴清笑應。
屋外,蘭稚見著齊宴清剛進去沒一會兒,就有人出來傳話,叫她不用跪了。
用這一日的皮肉之苦,換多年夙愿所成,蘭稚還是歡喜多于痛苦的。
只是跪了這整整一天,現下想起身都有些困難。
有來來回回路過幾次的小丫鬟不忍心,趁著主子們都在廳內說話,偷偷拿了個水袋遞給蘭稚:“姑娘,喝口水吧,你嘴皮都裂出血了。”
蘭稚也不推諉,水米未進一天,身上沒有半絲力氣,這一袋水對她而,無疑是救命的。
直到喝干了最后一滴水,蘭稚才稍稍緩過一些,把水袋交給小丫鬟,感激問:“謝謝,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行了個禮:“奴婢叫木香。”
說著,她又小聲補了一句:“先前孫娘子在的時候,幫奴婢補過衣裳......”
“木香,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