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霄凌愧疚撓了撓頭:“咳咳,是,是我不對。”
“所以別光我們自己玩啊,讓蘭姑娘也與我們同樂就不會無聊了,承王殿下覺得如何?”
承王興致勃勃地應著卓清然:“今日出來就是消遣的,你們姑娘家想怎么鬧就怎么鬧。”
得了承王的意思,卓清然自然而然地挽著蘭稚:“蘭姑娘,我這個人呢比較隨性,平日里就愛與人比試點什么,不如這樣,我們倆比比騎術(shù),誰先騎馬到對面的馬倌那,再越障折返回來,就算贏,如何?”
“可我才剛剛學了騎馬,還不太熟悉......”蘭稚為難。
“沒事,你隨便騎一騎就好,就當是練練,也陪我玩一玩,怎么樣?”
卓清然也不等蘭稚答應,揮手就叫人牽來兩匹馬,還貼心在蘭稚耳邊道:“放心,我會等你,咱倆一起到對面,不分勝負,怎么樣?”
卓清然實在愛玩,又是這樣一副“盛情難卻”,可蘭稚被上次驚馬的事嚇到,現(xiàn)在還不太敢自行騎馬,只能小聲婉拒:“多謝卓姑娘一番好意,只是我實在不精于馬術(shù),就不獻丑了。”
蘭稚說完,卓清然的臉色明顯變了幾分,似被拒絕后,有些下不來臺。
“阿稚,卓姑娘都說了讓著你,你還怕什么,枯坐在這你又無聊,叫你參與進來取樂,你又不愿......”齊霄凌看蘭稚不給面子,也掛不住臉,語間帶著些許埋怨。
李嫣在那邊煽風點火地嗤笑:“人家都不屑于和咱們一起,你們還這樣上趕著做什么?她掃人興致又不是一日兩日了,何必把她當回事?再說一個沒見過世面外室庶女,哪里會騎什么馬?”
“阿稚怎么不會了?只是她才剛剛學,不熟練而已,這和身份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郡主天分過人,一生下來就能跑能跳,能騎著馬滿皇城跑了?”
齊霄凌就看不慣李嫣處處針對蘭稚的樣子,他是可以欺負蘭稚,可他不允許別人多說蘭稚一個不是。
李嫣還想還嘴,承王在邊阻攔:“二公子說得沒錯,這縱馬之術(shù),與身份無關(guān),誰還不是一點點學來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