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蘭稚心頭一緊,莫名地加快了速度,趕緊起了身,張望著四下無人,才規矩行了個禮:“姐夫。”
“怎么一個人在這?”
“隨便坐坐......”
齊宴清往前走一步,蘭稚就小心翼翼退一步,垂著頭不敢去迎他的視線。
齊宴清就這么看著,也沒停下,直把她逼到退無可退之處,才笑道:“你再退就要進墻里去了。”
“姐夫......有事嗎?”蘭稚別扭轉過頭,不自然地看向別處。
齊宴清重復:“剛才不是問你,為何一個人在這,他呢?”
“二公子臨時有事,出去應酬了。”蘭稚解釋。
齊宴清又問:“去喝酒了?和誰?”
蘭稚覺得齊宴清有些怪,怎么今日對老二的事這般上心?不過疑問歸疑問,還是怪怪的答:“和卓家小姐。”
“哦,那個卓清然。”
齊宴清似是而非地笑了:“你未婚夫同別的女子前去吃酒,還是從前訂過親的,你就一點沒有不舒服?”
蘭稚咬著下唇,半天沒吭聲。
說半點沒有不舒服,那是假的,可說多難受,倒也算不上,只是有些失望。
但這些話,蘭稚并沒有告訴齊宴清,好在他對老二的事不感興趣,問了幾句也就沒再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