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仲和暗中拉了大夫人一下,拱手賠禮:“內人不懂規矩,府尹莫怪。”
梁府尹抬了抬手,已示無妨,繼而對蘭稚道:“你繼續說。”
蘭稚垂著腦袋,顫顫巍巍地開口:“小女是蘭家女兒蘭稚,中毒的是我阿娘孫氏,那日用過廚房送來的飯食后,中毒嘔血,若非屋內婢女發現及時,只怕已經沒命了,現下雖用藥暫保住了一口氣,可隨時都會有性命之憂......”
“你怎知是中毒?”
“杏林堂的郎中可以作證,我阿娘的病正式他來診治啊,若大人以為不妥當,可請其它郎中一同來瞧,是不是中毒一眼便知曉了,我這里還有那郎中給我開的方子,但凡懂些醫理的,皆知是解毒的,還請大人明察!給阿娘做主!”
蘭稚哭著呈上藥方時,大夫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可奇怪的是,她竟只字未提那證詞的事,她剛剛明明說那郎中寫了一份證詞,這樣好的機會,她怎么不說呢?
大夫人懸心不落,又不敢表現出任何異樣來。
梁府尹接過那藥方,抬眼看向齊宴清:“齊公子,那兩個下人和郎中呢?”
齊宴清昂了昂首:“都在外面候著呢。”
“傳。”
梁府尹一聲令下,小汐,黃姑姑,還有郎中都進了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