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說完這句,也沒給蘭稚回話的空隙,繼續(xù)道:“你回蘭家先住上幾日,這件事我會同父親母親說明,把一起處理好。”
蘭稚不傻,當(dāng)然知道他之何意,神色中立顯慌亂:“我不是......”
“東來,送蘭稚回去。”
齊宴清壓根兒不想聽蘭稚說什么,就好像剛剛的話不是商量,而是一個(gè)通知,一個(gè)命令。
東來守在門外,聞聲進(jìn)來:“五姑娘,走吧。”
蘭稚不悅,他向來都是這樣,只要決定的事,從來都不會過問自己的意圖,這也是令蘭稚始終最不舒服的地方。
“不管你做了什么決定,我只想告訴大公子,今日出了這么門,你我互不相欠,也不必再見,箏兒我會帶回去自己照顧。”
蘭稚敷衍矮了矮身,說話的口氣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情緒。
齊宴清卻眉眼含笑地看著她那小脾氣,溫聲點(diǎn)頭:“知道了。”
......
蘭稚怪異抬頭:“你......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
“當(dāng)然有了。”
齊宴清認(rèn)真的樣子不像撒謊,可給人的感覺卻一點(diǎn)也不靠譜。
他這個(gè)樣子,反倒是叫蘭稚有氣也不知道往哪使了,只能支吾道:“那......那我走了,大公子沒事的話,以后就......別找我了,我也不會再找大公子。”.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