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抱著外袍剛一出來,就看見蘭稚回來了,有些意外:“奴婢正要去呢,娘子怎么回來了?”
“齊大公子說了,我隨意,那我就不去了,回來洗洗睡。”
蘭稚一臉坦誠,抓著小汐回去睡覺。
天亮時,東來在書房外等著齊宴清,見他一出來,眼下泛黑,就知道他這一晚是半點沒睡好。
“公子昨夜......”
東來含蓄關切。
齊宴清換了官袍,出府的路上心事重重,有些走神,好幾次東來和他說話,他都沒聽見。
直到二人行至府門前,就要出去了,齊宴清才鬼使神差地回頭問了一句:“東來,你昨日說的法子,有用嗎?”
東來篤定分析:“肯定有用啊,哄姑娘家的事兒,奴才不知,但小汐說了,投其所好總是沒錯的,她喜歡什么,就給什么,滿足她,那姑娘就是再不高興,總不能連自己喜歡的東西都忍著不要吧?”
“就算忍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忍不了第八次,第十次,但凡有一次她收了,心里多少會惦記著送禮之人的好,記掛著公子的好多了,不好的自然也就少了,那氣兒也就順了。”
齊宴清像是聽教書先生授課那般,認認真真地從頭聽到尾,別說,還真有幾分道理。
東來說完,齊宴清后退一步,將他從頭到腳,重新審視打量了一番;“嘖,從前怎不知你還能說出這些個道理,你幾時學的?”
東來嘿嘿一笑:“人嘛,總得進步。”
但齊宴清還是被難住了,連坐在馬車上時,都在絞盡腦汁地想:可那丫頭到底喜歡什么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