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見東來的神色,就知道他要說什么,尋了個借口遣散周圍下人,才叫東來開口。
東來嚴肅道:“公子叫奴才查的人,已經找到了。”
只是齊宴清沒想到,那人帶上來時,甚是臉生,瞧著也不像是侯府的人。
“公子,他是......隔壁院子的,從前是鄧家的家奴。”
東來解釋說。
齊宴清瞟了那人幾眼,只冷聲問了一句:“這些害人的東西,除了侯府這些,別處可還有?”
那人明知齊宴清在問死老鼠的事,可他也知道,這是掉腦袋的事,說什么都不肯承認,除了求饒就是裝傻。
看他這不配合的架勢,齊宴清自知也問不出什么來,索性懶得浪費唇舌,一擺手道:“先壓下去,叫鄧雯過來。”
東來先應下前面半句,后面聽齊宴清說要直接把鄧雯叫過來,自知照著齊宴清的脾氣,當不是喊人來敘舊的,且一觸及到蘭稚的事,他向來沒什么理智,估摸著人來了,多半是要起沖突的......
這樣想著,東來難免有些猶豫:“公子,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侯夫人,后宅女眷之間的事,還是讓侯夫人出面比較好......”
“你跟了我這么久,怎么說出這么蠢的話?”
齊宴清眉頭皺深,辭冷厲:“這不是什么后宅女眷之事,是人命關天的事,他們要害的不是別人,是我齊宴清的女人,且手段之陰毒下作,全然沒顧及他人,甚至整個侯府的性命安危,女眷又如何?敢在我侯府之內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就是鄧家上下一起來,我照樣不容。”
東來被齊宴清這樣說了一通,也有些自愧,紅著臉道:“公子說的是,奴才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