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兩人似商量好了一樣,誰也沒多提一嘴剛剛的事,倒是鄧雯,聽到蘭稚說完,立刻主動跪地附和:“姨母!我......我知錯了,原是我和表弟妹之間的誤會,都是我......我鬼迷心竅,害了表弟妹還......還險些連累了侯府眾人,但我絕對不是有意所為,還請姨母......姨母念在我是初犯的份兒上,原諒我這一次......”
“原諒你?”
齊宴清驟然提高聲音,似在聽什么好笑的笑話。
鄧雯看了眼蘭稚的臉色,緊著又咬著唇,忙補充道:“只求姨母做主,不要將此事告訴家父,我......”
鄧雯猶豫再三,終于下定了決心,硬著頭皮咬牙道:“我從此以后,沒有姨母的允準,我絕不會再踏進侯府一步!大家就當......就當沒我這個人便好,也算是給我這次的糊涂錯誤,作為懲罰,長個教訓,姨母,您看......”
賀簡仁在邊上不敢相信地自下而上,將蘭稚和鄧雯重新打量了一番,明明剛剛鄧雯還被嚇得魂不守舍,不管問什么都不答話,這會兒居然這般條理清晰,還主動攬下了罪責,簡直是判若兩人。
侯夫人沒說話,反而是把蘭稚意味深長地睨視著,好似她剛剛和鄧雯說的話,她不用問也知曉。
那是一種可以洞察人心的目光,蘭稚不敢去看。
或許她們這一老一少,都心照不宣的深知其意,但二人誰也沒戳破。
“蘭稚,你覺得這樣處理,可好?”
侯夫人試探的意圖再明顯不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