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見氣氛已經烘托到這了,緊忙在旁幫腔:“不僅如此,嗯......我覺得,輸的人還要給贏的人做十日的飯,怎么樣?”
老侯爺和齊宴清對視一眼,都有些為難,不過男人之間的較量,誰先退步,那和輸了也沒區別,于是,這爺倆不消片刻,直接異口同聲地應下:“做就做!”
蘭稚被逗笑了,屋里的楊管事和下人們也跟著笑開,紛紛上手幫忙揉面。
老侯爺也并未吹噓,他做起這些吃食來,雖算不得嫻熟,卻也是手到擒來,餅子捏的不圓,不扁,但搟一搟起碼能吃。
蘭稚又跑到齊宴清這邊看看,探頭一過去,感覺天都要塌了......
他揉的餅子,軟的直接一灘沾在案板上,硬的又像是石頭直掉渣,好不容易有幾個能看的,因為掌握不好取量,也是大的大,小的小,那餅子不像是搟出來的,倒像是被誰一屁股坐上去給壓出來的......
“咳咳,宴清,要不要我幫幫你?”
蘭稚湊到他眼前,眨著亮晶晶的大眼,委婉詢問。
齊宴清跟自己較勁兒,又急又惱,伸出那只沾滿了面粉的手,無情往蘭稚臉上一糊:“一邊玩去,誰要你幫忙。”
“可別后悔哦。”
蘭稚叉著腰離開,轉身時還不忘多看了他兩眼,昔日里那位翩翩出塵,風姿皎皎的大公子,這會兒已是滿手滿臉的面粉,袖子衣襟上也沾了不少面,整個人灰撲撲的,滑稽又好笑。
不知為什么,反倒是這一刻,蘭稚才忽然覺得,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挨得很近很近。
“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說了,不用幫忙,這有什么好難的,簡單的很,那個我......我再......我再琢磨一下。”
齊宴清被蘭稚沉浸的目光,看得有些緊張,逞能說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