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被她天真的傻樣逗笑了,將她油滋滋的小手推回去:“你自己吃吧,吃飽了我們好睡覺。”
蘭稚的確沒吃飽,這會兒抱著一個鴨腿兒,怎么也舍不得撒手,連說話都不忍心放下。
“對了宴清,宮里的皇子們,你都認識嗎?”
“差不多都見過,怎么了,為何突然問這個?”齊宴清警覺起來。
蘭稚用盡量平緩閑聊的口氣繼續問:“那你可知道,哪個皇子的名字里,有玉字的?”
“玉?”
齊宴清的腦海中顯然有東西閃過,但他沒說,且不答反問:“你確實,的名字里的玉?”
蘭稚沒敢與他的眼睛對視,只能假借吃東西掩蓋不自然:“咳咳,我就是隨便問問,沒有就算了,不過是今日出門,在外面聽人閑談起宮闈之事,我隱約聽了一耳朵,一時好奇才問問。”
齊宴清沒說話。
他并不是傻子,雖然對蘭稚不是到骨子里的了解,可他與蘭稚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多少知道她的性子,無關緊要的事,亦或是旁人的閑話,她從來不會多嘴問,既然問了,必定是有關系。
“阿稚......”
齊宴清有些鄭重地扭過阿稚,看著她略顯躲閃的目光,認真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沒......”
“阿稚,我不是計較你有事瞞著我,我是怕你有危險,從前我護不了你,現在你就在我身邊,無論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你都要告訴我,不要怕給我惹麻煩,你從來都不是我的麻煩,知道了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