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實在裝不下去了,尷尬笑笑:“親手切的。”
......
屋里的下人和蘭稚一樣,想笑不敢笑。
老侯爺見他這般坦誠,并無責怪之意,反而笑得更開:“行,挺好,能把牛肉切的薄厚相當,已經很不錯了。”
老侯爺這一通明吹暗諷,把齊宴清臊的臉上發燙,忙轉移話題:“父親是不餓吧,不吃算了。”
“吃!怎么不吃!”老侯爺伸手護住面前的那盤牛肉,認真稱:“我兒親手切的肉,我可得好好嘗嘗,老楊,你去燙壺酒來,不然可白瞎了這么香的牛肉。”
齊宴清沒說話,但老侯爺愿意給他這個臺階下,蘭稚瞧見他臉上的神色,也終于不再是緊繃著了,緩和了不少。
“如何,這賭注還作數嗎?”老侯爺把酒盞子推到齊宴清面前問。
齊宴清死要面子:“為何不作數,不就是做十日的飯嗎,我做就是了,只要父親肯吃。”
“只要你做,哪怕有毒,我也照吃不誤。”
這父子倆也是杠上了。
楊管事把酒拿來,老侯爺正要往杯子里倒酒,齊宴清就伸手蓋住了自己的杯子:“父親自己喝吧。”
老侯爺微怔了下,知道他還在介懷上次的事,也沒拐彎抹角,直道:“你還在因為我沒同意你休妻一事不高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