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下意識摸了下自己有些麻木的臉,還是搖頭:“沒事。”
回到侯府的第一件事,蘭稚就去找了齊宴清。
“你的臉怎么了?”
齊宴清看見蘭稚的第一句話便問道。
蘭稚隨口說了句沒事,繼而道:“沈醫師說了,疫癥的事壓不了多久了,一旦傳開,誰也無法預料會多迅速,我們得馬上做好準備,防范起來,這里是他寫的療預疫癥的方子,趁著這些藥材還有的賣,我們多去買一些備著,侯府里的各處,也要徹底清除,熏艾,除了侯府,其它的地方也......”
“我問你臉怎么了!”
齊宴清根本沒聽蘭稚說什么,抓過她來,捧著她的臉又問了一遍。
蘭稚被他突然抬高的聲調嚇了一跳,穩了好半天,才別過臉去,低聲答:“沒什么,今日在街上,遇見了父親......”
“他又對你動手了?”齊宴清眉頭皺的很深,眼中填滿了心疼與憤惱。
“我沒事。”
蘭稚又強調了一遍,有些著急地詢問齊宴清:“我剛剛說的,你都聽見了嗎?”
“我聽見了。”
齊宴清表現的很平淡。
“那藥的事......”
“我會去安排。”
“府里呢?”
“我同母親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