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錦慧說著,重新坐回位置上去,笑盈盈地看著雪容:“今日叫你來,也算是見過了,喝了你的茶,我自會把你當自家姐妹,隨便說說話而已,不用拘著。”
雪容面不改色,同樣回以笑意:“都說少夫人想來寬厚賢淑,如今一件,的確如此,能得少夫人指教,是妾身之幸。”
蘭錦慧喝了口茶,讓她坐下。
雪容這才落座,坐在蘭稚和葉宛芯的對面。
“二位妹妹也來了。”雪容笑笑。
葉宛芯再敷衍不過地應了一聲。
蘭錦慧放下茶蓋子,閑話似的看著雪容問:“既然都是自家姐妹了,那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把你叫過來,還有一事想問。”
“少夫人想問什么,妾定知無不。”
蘭錦慧單手托腮,一副認真相:“你也瞧見了,公子與我感情不深,和這兩房妾室更是甚少交談,我看打你來了之后,公子待你這樣好,連府上之物任取的話都能說出來,這說明還是你把公子伺候的最為稱心。”
“不如你同咱們講講,教教我們,你夜里都是如何伺候公子的?是先脫哪一件衣裳?還是壓根兒就不穿,早早脫光了躺在榻上,等著公子?又是如何勾著公子與你親熱的?怎么也聽不見芙蓉軒有什么聲響,還是說你在閨中做小姐的時候,教引姑姑,連床榻之事的禮儀,都教的這般清楚?”
正在喝茶的葉宛芯一聽,一口水嗆的直咳,蘭稚也沒想到,蘭錦慧竟能想到這種辦法來折辱人。
雪容是高門小姐出身,自小學的都是禮義廉恥,為人做妾已經讓她徹底舍了尊嚴,相比于對她動輒打罵體罰,這樣難以啟齒的羞怯之事,要被當著滿屋人的面上,公然拿出來探討,盤問,與她而,的確比打她罵她一頓,還要難以接受,屈辱百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