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聽完,面色驟凝。
李昭和齊宴清不約而同地看向蘭稚,李昭先道:“這么說,你猜得沒錯,這尸骨有中毒之狀,看來的確是成王故意栽贓。”
“十之八九,就是霜兒......”蘭稚不敢去看那具尸骨,脊背跟著發涼。
“光有這具尸骨,還不夠?!?
齊宴清目視著那半截森森白骨,異常冷靜。
李昭剛生出的那點希望,在聽到齊宴清所后,也跟著發愁,暗嘆了口氣:“死無對證,此物并非鐵證,要想洗脫太子嫌疑,坐實成王罪名,還需有個人證才是?!?
“人證?”
齊宴清將這兩個字著重重復了一遍,似忽然想到了什么,轉看向李昭:“殿下身邊,不就有個現成的人證么?現下,當沒人比她的證詞,更有分量了吧?”
李昭反應片刻,如醍醐灌頂般一拍額頭:“對啊,倒也無需直接證明與此事有關聯,只要能證實最先發現疫癥的,并非太子府,而是......”
“是王府?!?
沈渡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在邊上補充。
李昭點頭:“沒錯?!?
沈渡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只是完成了自己任務那般,隨意問:“還有別的事沒,沒事我收拾收拾,準備睡了,對了,這玩意兒你們自己處理,別留在我這醫館內,怪晦氣的?!?
蘭稚在榻上遠遠聽著,雖沒大聽清細節,但也算聽了個大概,只是聽來聽去,也沒明白李昭和齊宴清之間到底在打什么啞謎,更不知他們口中所謂“現成的人證”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