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只是府尹大人公出,只怕還有一會兒才能回來。”
“不急,本王等著就是。”
“是。”
蘭稚和李韻跟在李昭身后,那幾個衙役時不時地看向一瘸一拐,還拄著支杖的蘭稚,眼神有些怪異。
“如何,本王帶來的人,你怎么可要仔細搜搜?”
“不敢不敢,屬下不敢。”
役長匆匆斂回眼神,在前繼續引路:“有勞殿下在前堂坐坐,府尹大人一回來,屬下定第一時間為殿下通報。”
“坐就不用了。”
李昭站在府衙大院中,環視了一眼,直截了當地問:“有個叫沈渡的,關在哪?帶本王去見他。”
“沈、沈渡?”役長臉一變,為難拱手:“殿下恕罪,并非屬下不愿,而是府尹大人有領,此人乃朝廷要犯,涉及重案,除大人的手令外,任何人不得提見!”
“任何人?你是說,我三皇兄,成王,也不行咯?”
李昭的語氣不重,卻有種無形的壓迫感,令那役長抬袖擦了擦汗,不知如何作答。
李昭見此,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辭驟冷:“既然成王可以,那本王與他同為皇子,如何不可?沈渡涉及的重案,更是我太子皇兄的案子,本王身為人弟,來審問一遭,有何不妥?”
“這......”
“帶路。”
李昭懶得再跟一個小小的役長廢話,眼神號令。
役長得罪不起府尹,更得罪不起皇子,只能硬著頭皮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