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韻驚魂未定,扶著胸口勻氣,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那......那赦令是假的......”
“你說什么?”
另外三人異口同聲驚道。
沈渡更是眼前一黑,有些欲哭無淚:“有沒有可能,就算到了刑部,我還有茍活的機會,現(xiàn)在倒是非死不可了?!?
李韻也是逼得沒有辦法了,喃喃解釋:“我就知道不會這么順利,昨日去探望父皇時,父皇又犯糊涂了,我......我借著父皇不明事,哄他幫我寫了個‘赦’字......”
“那這印?”李昭瞪眼。
李韻長長吸了口氣,閉眼承認:“我偷偷蓋的?!?
“想著萬一能說動府尹,就不用這假令了,可我若是再不拿出來,成王就要來了......到時候我們誰都走不掉。”
......
李昭無奈扶額:“我竟不知該夸你,還是該罵你......”
可相比于這些,最讓蘭稚難以相信的,是李韻的身份才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