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我在哪,去了何處,都是姑姑跟在身邊的,自能證明我與此事無關,長姐若動的這個心思,還是省省吧。”
蘭錦慧始料未及,蘭稚把自己瞥的一干二凈,連人證都找好了。
“長姐,你糊涂啊!”
蘭稚夸張地嘆氣:“唉,就算你再不喜歡雪容,也不能做這樣的事,侯爺既準她在府上住著,自然有侯爺的道理,要不是發現的及時,雪容可就真的沒命了,往大了說,長姐這是行兇未遂啊!”
“你......你閉嘴!”
蘭錦慧憋得臉通紅,往前跪挪了幾步,求著大夫人信她:“婆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就算不是蘭稚,那也不能賴在我頭上啊!胡雪容自此到了侯府,驕縱妄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許是哪個看她不慣的下人也說不定,為什么一定是我呢!”
侯夫人聽著兩人你一我一語,心知肚明這兩姐妹意在何處。
瞧著跪在腳下,連連央求的蘭錦慧,侯夫人連多看一眼,都覺得頭疼。
“廚司的人都說了,這三日,就只有你頻頻進出,每次都是芙蓉軒取藥前后!”
侯夫人本不想動氣,可越說越說心酸:“都什么時候了,這侯府都快保不住了,你們還有心思給我在這宅里斗!就不能消停些,讓我安生安生嗎!”
侯夫人最近身子不好,被這么一氣,更是咳個不停,紅著眼使勁兒地拍打著桌案。
云階憂心上前,幫其撫背,順帶遞過一盞茶:“夫人,別急,別急,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