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第二天。
黑色的重型機車一路轟鳴而來,引起路人的注意。
江南笙停下車。
她身前坐著穿黑色牛仔風衣,戴黑色頭盔的小人兒。
江南笙拉開頭盔上的擋風鏡,露出壞笑的眉眼。
“晚月姐~需要我?guī)兔幔俊?
她又帶著嘟嘟,來陸放開的健身房,正巧就見江晚月領著兩大袋垃圾,從樓梯上下來。
江晚月穿著簡約的米色衛(wèi)衣,將袖子捋到手肘關節(jié)處,她用皮筋將頭發(fā)隨意束起,幾縷發(fā)絲散落在白玉般瑩潤的臉頰上。
坐在江南笙身前的小人叫了起來:
“你理她干嘛呀!”
那是嘟嘟,他見到江晚月這般模樣,只覺得丟人。
江南笙眼里閃爍著幸災樂禍的冷笑,她載著嘟嘟,又來看江晚月笑話了。
她見粥粥抱著一箱礦泉水,從樓梯上下來,女孩的臂膀,結(jié)實有力。
陸放和搬家公司的員工,是從電梯里出來的,他們一起把重型運動器械,搬上大貨車。
傅寒川用三倍的價格,從房東手里強行買下健身房所在的鋪面。
并命令房東,讓陸放在一天內(nèi),將健身房內(nèi)的器械都給清空。
眼前這場面,落在江南笙眼里,讓她覺得太有意思了。
“晚月姐,你說你是不是災星?要是你沒來找你大哥,你大哥就不至于被你連累,導致健身房關門大吉了。”
“江南笙,你有病別總來找我,我又不是獸醫(yī)。”
江晚月把垃圾袋放入垃圾桶內(nèi)。
江南笙和傅寒川他們都不知道,她身后的五層商業(yè)樓的業(yè)主,是陸放。
陸放買下這棟樓后,為了便于管理,又分別租給各幾個二房東。
之前,他見一位二房東的妻子重病,就從二房東手里租下鋪面開健身房。
如今,二房東償還他恩情,又把三倍房租打到陸放賬戶上。
陸放聽到江南笙的風涼話,就朝她大步走去。
男人未到跟前,影子已經(jīng)落在江南笙身上,江南笙只覺得自己被逼仄的氣場籠罩,連嘟嘟都感到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