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江南笙沖上去,扶住他的手臂。
男人將她推開,酒精在他清雋的臉上覆蓋上一層冷色。
“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江南笙叫起來,“我怎么可能丟下你不管?我這就開車出去,給你買胃藥!”
她說完,不等傅寒川喊住她,江南笙已經(jīng)沖了出去。
一個(gè)小時(shí)后,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傅寒川,被江南笙吵醒。
“寒川!我把藥買回了?!?
傅寒川睜開眼睛,江南笙把臥室里的燈打開了,他頭疼欲裂。
他強(qiáng)撐起自己渾身是汗的身子。
如果江晚月在,她會(huì)給他換衣服,擦身子,會(huì)給他蓋好被子,讓他舒適入睡。
傅寒川感到煩躁,他抬手扯著襯衫衣領(lǐng)上的紐扣。
江南笙從塑料袋里,掏出好幾盒藥。
“你看看,你要吃哪一個(gè)?!?
傅寒川蹙眉,“這都不是我平時(shí)吃的胃藥,你可以問晚月……”
話說出去后,他的臉色更差了。
江南笙也感到不滿,“我騎車出去,走了好幾家藥店,我也不知道你要吃哪種胃藥,我買了這么多種藥,總有一種你能吃的吧!”
“我已經(jīng)不痛了,你回去吧?!?
傅寒川不想再理人,他語氣涼薄的命令道,“給我關(guān)燈!”
男人身上不斷有寒氣外溢,江南笙只能收拾起一大袋胃藥,“行吧,你好好休息。”
她一步三回頭,根本舍不得走出傅寒川的臥室。
不會(huì)離開傅家的。
越是在這種時(shí)候,她越要讓傅寒川知道,誰才是真正關(guān)心他,對(duì)他好的人!
江南笙就發(fā)現(xiàn),傅寒川的臥室和江晚月的臥室,就隔著一扇推拉門。
她推開拉門,看到女主人的臥室,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第二天清早,傅寒川醒轉(zhuǎn)過來。
他起身,抬頭就看到,分隔他和江晚月房間的推拉門,是開著的。
傅寒川心頭一怔。
江晚月她回來了?
男人臉上的疲憊之色一掃而空,緋薄的唇角上揚(yáng)。
她到底是后悔了,偷偷摸摸的回來,又不敢驚擾到他。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