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笙嗓門很大,她一出聲,周圍的其他賓客,都往她這邊看過來。
江南笙放聲叫起來,“晚月姐!你怎么能用假邀請函進來呢?你這樣做,太給我們江家丟人了!”
被江南笙叫做小董的男人,他拿著pad走上前。
“這位女士,我在來賓名單里,沒有查到你的名字,請你現在,立刻離開宴會廳!”
站在邊上的賓客,紛紛睜大眼睛吃瓜。
江晚月就問那個叫小董的男人,“請問你是?”
“我是管理宴會廳的經理。”
他舉起手中的pad,他的語氣不容任何人質疑:
“我手里的來賓名單里,并沒有你江晚月的名字,你若不想自己走出去,那我就叫人了!”
江晚月冷靜應對,“首先,我不算來賓,我是特邀嘉賓,如果你手里只有各家企業的來賓名單的話,那我不在這個名單里,是件很正常的事。”
這名經理諷刺的笑道,“你不在名單里,那你就沒資格出現在這里!”
他向兩名服務生示意,這兩名服務生,走到江晚月身后。
“這位女士,請隨我們離開,你若不愿配合,那我們只能強行扭送你離開了!”
聽從經理命令的服務生,也向江晚月發出警告。
“酒店外面都是媒體記者,把她趕出去,她就是全京城最大的笑話!”傅老太太一邊唇角上揚,她所說的話,看似在憐惜江晚月。
“要不,還是讓她留下來吧。”傅老太太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她笑瞇瞇道:
“晚月,你拿好托盤,站邊上侍奉我們就好!”
一個膽敢和傅寒川離婚,帶走傅家血脈,還把傅家小千金改了姓的大逆不道的女人!
老太太抓住機會,要讓江晚月知道,離開傅家后,她依然是社會最底層的人!
今日,是老太太大發慈悲,才讓她有資格,在迎賓宴上端盤子的。
否則,她只有被兩名服務生架著,丟出大門的份。
江晚月手腕輕轉,手中的玻璃杯內,氣泡酒輕盈搖曳。
她的視線不經意的,從傅寒川臉上掃過。
傅寒川臉色微凜,江晚月這是在向他求助?
江南笙頷首,眼里笑意閃爍,“唉,小董,你還是別趕晚月姐走了。”
她看似在為江晚月說話,“晚月姐,你看老夫人對你多好呀,你要知道,能在這里做服務生的,全是20歲出頭的年輕人,老夫人能讓你留在這里,你就謝天謝地了!”
酒店經理有些為難,“讓她留在這里當服務生,這不符合規矩啊。”
“讓她留下來吧。”開口的是傅寒川。
幸災樂禍的笑意掛上江南笙的眉梢。
“晚月姐,你拿好盤子,站老夫人身邊,今晚好好服侍老夫人,你就不至于被趕出去了!”
老夫人平時看不慣江南笙,但她現在說的話,讓老夫人聽著舒服。
老夫人執起酒杯,沖著江晚月冷傲嘲諷,“像這種高端宴會,根本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融不進的圈子,就不要硬融,懂嗎?”
江晚月笑道,“之前是我不對,把你當人看了,這么喜歡有人伺候你,那祝你以后的每一天,吃飯有人喂,走路有人推。”
“你咒我?”老太太此刻像只氣鼓鼓的青蛙,緊盯著江晚月的瞳眸,能噴出火來。
“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