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放道,“他就像蒼蠅一樣,你不理他,他會圍繞在你身邊,嗡嗡直叫,存在感鮮明,看到他就讓人感到惡心。”
聽陸放這么形容傅寒川,江晚月的喉嚨里溢出一聲低笑,“他飛到我面前來,我就給他一巴掌,一次拍不死他,那就兩次,總有一次能將他一巴掌拍扁了!”
這時,江晚月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到是陌生電話,便直接按下掛斷按鍵。
沒一會,她的手機又震動起來,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同一個號碼。
她把手機放在一邊沒理。
陸放就問,“騷擾電話?”
“嗯,應該是吧,但凡是陌生的號碼,我都不會接的。”
陸放就道,“最近你家里人有了新動向,你要聽嗎?”
聽到陸放提起她的便宜父母一家,江晚月莫名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笑道,“哥,只有你和你爸媽,才能稱得上是我的家人。”
陸放勾了勾唇,江晚月對于他盯著江家人動向這事,并不反感,畢竟她也清楚,江家人是什么貨色。
她雖然已經和江盛庭那些人劃清了界限,但他們畢竟生活在同個城市以及同個圈子里,總會惹上一些牽扯。
陸放撿了他覺得,江家人值得關注的一些動向,和江晚月說:
“這三個月以來,江盛庭多次陪江南笙去看婦科,雖然他們選的是私立醫院,掛診信息被嚴格保密,但是我派去的人,還是發現了,江南笙最近在吃保胎藥。”
江晚月驚訝,“她懷孕了?”
江晚月主動斷絕了和江家人的接觸,但她并不介意陸放派人盯著江家人的動向,畢竟保不齊哪天,江家人又突然發癲,想“捅”她一刀,讓她這個便宜女兒,給江氏大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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