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準備出手了...”
“嗯。”趙無疆頷首:
“算算時間,京都那邊也出手了,希望袁志邦能辦好...”
“袁向前安排的這一手,確實是妙手,誰都不會想到,他兒子袁志邦會是我們的人。”茍良承露出笑意,現在的年輕后輩,一個比一個精明。
只不過他還是疑惑,問道:
“袁向錢到底死沒死,他以死證自己的清白,來給袁志邦鋪路...
來讓袁志邦身家清白,不被李在淵懷疑...
可是你...真的殺了他?”
“前輩...你覺得呢?”趙無疆搖頭一笑。
“這...我親眼看到他死在你手中的?!逼埩汲胁碌节w無疆有后手,但眼見為實,墨南城那天,袁向錢死的時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
他想不到有什么脫身之法。
“確實死了,再也沒有墨南城太守。”趙無疆沉聲。
茍良承松了口氣,聽出了弦外之音,果然,袁向錢沒死,但他不知道趙無疆究竟是怎么做到那么逼真的。
并且袁向錢沒死,又去了何處?
茍良承忍不住問道:
“少將軍,他人呢?”
趙無疆平靜中透著難以掩飾的疲憊:
“去幫我辦一件事去了...”
“大后方?”茍良承想到了之前趙無疆的擔憂,擔憂李在淵可能請外援包圍鎮北軍。
“對?!壁w無疆點頭:
“他去寒桑了...”
“少將軍!不能與寒桑合作!”茍良承呼吸急促,有些人可以合作,但有些是不能合作的。
比如寒桑,是大夏的血仇,怎么能合作呢?
趙無疆袖袍一甩,滑出一塊木牌,木牌上滾落至沙盤上的大夏北境之外的寒桑國。
他盯著木牌上寫著的寒桑兩個字,眸光深邃,語氣幽幽:
“誰說是去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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