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論及道術，小道我...”

“你什么？你還是萬年老二！”蘇燦陽恨鐵不成鋼：

“你天宗不是有個張什么師兄嗎？不比你強？”

張玄：“......”

張玄從嘻嘻變成不嘻嘻。

“但我對八卦浸淫深厚，這一點，我自信同齡人中無人可及。”張玄想了想，依舊在笑：

“而且師父師伯教導我，無需過多與他人比較，做好自身，便是人間大道。

蘇兄你亦有過人之處，就說對江湖中大小事情的了解，在座，可沒人比得上你。

而蘇圣女撩撥情欲之功，在座恐怕唯有道宗的柳如煙師弟可以相抗。

確切說，蘇圣女在情，柳如煙師弟在欲，都不簡單。

這還只是一個例子，在座各位，都有長處，都是人間值得，無關努力與否，無關強大與否。”

蘇燦陽嘖嘖有聲，打量著一身正氣的張玄：

“嘖嘖，你還真是...”

“不自我消耗。”張玄笑道：

“說起來，這是道門大醮一行，趙...無疆兄教我的，經由師伯提點，我參悟的道理。

自那以后，我武道上離宗師也不遠了，道術上更是有所精進。”

“當真？”蘇燦陽圍繞著張玄看。

“當真！”張玄頷首：

“其實在座，除了無疆兄和阿青姑娘，心性上最有優勢的，就是你了，蘇兄。

心性平穩，不為外物所困，你的實力將更上一層樓。”

“純粹嘛。”蘇燦陽一笑：

“我懂。

比如劍道，姜黎原本就很純粹，年輕一輩，如果不是趙無疆，姜黎的劍道實力，當屬第一。

可惜呀，一見無疆誤終身...”

吳六六反駁：

“劍子吳小山，可不必道宗姜黎弱。”

“吳小山劍有破綻，心性不穩，就你看不出來。”蘇燦陽戲謔道：

“你不懂純粹的意義...”

“說起純粹...”蘇燦陽眸光微瞇，他看向趙無疆：

“趙兄，你當真不知道姚芳前輩遺留的寶貝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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