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第一次給了一個老鴇。”
蘇燦陽回憶起從前:
“那時我很缺錢,所以把自己賣了。
做完之后,老鴇罵罵咧咧給了我一袋銀子。
那是我的第一桶精...金...”
“你為了錢真的什么都能干得出來。”張玄陷入沉思:
“你怎么這么缺錢?”
“花錢大手大腳嘛,是這樣的。”蘇燦陽解釋。
但趙無疆瞥了一眼蘇燦陽自始至終都有些寒酸的衣衫。
蘇燦陽習慣性雙臂抱胸搖晃身子,實則是一種取暖的習慣。
“說完遠交,現在說說近攻。”蘇燦陽轉移話題:
“第一嘛,肯定按照無疆兄的想法,讓諜子打入敵人內部。
但是卻不用必須這樣,還有其他辦法...
無疆兄擅長隱藏,他完全可以也與這十一個宗族的人虛與委蛇。
這些人想要的,無非就是利益,是權勢,是掌控。
無疆兄給他們不就行了?
等到時機成熟,翻臉就行了。”
蘇燦陽看清了趙無疆的為人,知道趙無疆親疏分明,對待身邊人和對待敵人是兩種相處模式。
既然是對待敵人,那么就不要考慮什么規則啊,正義啊等等光明的手段。
要比壞人更壞,這才是御敵之道。
“這點我有考慮過。”趙無疆點了點頭:
“這一點,我腦海中有一個不成型的想法。”
“那就不要告訴我先...”蘇燦陽搖了搖頭:
“不成型的想法,我聽了腦瓜子疼。
你就說我要怎么做吧,張玄有的是一把力氣。”
蘇燦陽并非真的是所謂的腦瓜子疼,而是他清楚趙無疆的敘事節奏,趙無疆說的不成型,其實是趙無疆沒想好要怎么告訴他們,可能想法有些驚世駭俗,需要做出來才有效果。
或者說趙無疆不喜歡向身邊親近的人做一些不靠譜的承諾,比如我會陪你走下去,我會給你幸福,我會幫你這類的話。
如果趙無疆說出口,那么一定是擲地有聲!
話不說盡,意在其中。
“我想讓你們...”趙無疆話說一半,陡然警覺,聲音變得極低,在蘇燦陽和張玄之間吐了幾個字,細弱蚊蠅。
細得連狗作者都聽不清。
“你讓我們去...”蘇燦陽罵罵咧咧:
“被逮到要被戳脊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