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念,臍一臍,吃嗯橙,臍橙。”
“騎一騎,馳摁乘,騎乘。”
“臍橙味,是一種特殊的體味,比較清新。”
“騎乘位,是一種特殊的體位,比較傾心?”
阿青歪著腦袋,盯著坐鎮在趙無疆身上的云睿姐姐,恍然大明白,原來之前云睿姐姐說的不是味道,而是姿勢。
難怪趙無疆方才要解釋什么臍橙。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趙無疆一點一滴地流逝。
小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趙無疆生無可戀躺在床榻之上,他一個黃瓜大閨男,就這樣被姑娘們禍害了,腰子隱隱作痛,雙腿微微打顫。
他想,他大抵是病了。
屋外的大黃叫了起來,他也跟著叫了起來。
————
鎮北王府大門口。
大黃沖著眼前的人狂吠,如今具備不俗靈性的它,能明顯感受到眼前之人的詭異。
這種詭異感,源自相似和狂暴。
相似在于,眼前之人體內的氣息,與趙無疆從它脖子上掛著的青銅小鼎中弄出來的淡黃色流螢的氣息相似。
狂暴則在于,看似相似的氣息,它在淡黃色流螢中感受到的是平和醇厚,如天地萬物一般。
而眼前之人,則是暴戾內斂,如冬日凝結上薄冰的小河,看起來平靜,但一不小心就會踏碎冰層,掉入冰窟窿之中被寒冰至極又洶涌的河水,強勢灌入體內。
并且此人它認識,曾在京都當官,還針對過趙無疆,叫什么來著?
龍戰!對,就是這個名字!
“鎮北王府凋零,連個看門的人都沒了。”龍戰絲毫沒有在意黃狗的狂吠,也沒有闖入鎮北王府,他只是靜靜打量著如今鎮北王府大門前的一切。
曾經他太過功利,為李在淵用來壓制趙無疆的棋子,在京都看起來意氣風發備受寵幸。
他行事匆匆萬分浮躁,很少靜下心來看看這個世界。
如今他經過改造,承受了難以想象的痛楚,痛楚卻沒有摧毀他的心智,反倒讓他在瀕臨死亡中得到了新生。
重活一世,看到的世界,注定是不一樣的。
“楹聯上的字是趙無疆寫的吧?”他上前幾步,輕輕撫摸楹聯柱上的楹聯,語氣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