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墟,某不知名山莊內(nèi)。
一個中年美婦人正被綁在一張凳子上,在她面前站著一位白發(fā)老者,老者身后則跟著一群手下。
如果彼時蘇麟在此,他一定能一眼認(rèn)出。
被綁的中年婦人正是葉曉蕓,而白發(fā)老者則是地藏宗的副宗主,何筠冶!
“何筠冶,我跟你們地藏宗無冤無仇,你到底想怎么樣?”
葉曉蕓厲聲呵斥。
她試圖掙開身上的繩子,可卻發(fā)現(xiàn)越用力繩子就束縛的越緊。
顯然這并非普通繩索,而是一種可以通過感知阻力而增加束縛的靈器。
她越掙扎,繩子只會勒的越緊!
“你跟我是沒什么恩怨,不過你那個侄子跟我們地藏宗可是有血海深仇,他殺了我家少主,我抓你難道不應(yīng)該?”
何筠冶陰沉著臉道出這么一句。
聽到這話,葉曉蕓柳眉猛地皺起。
“蘇麟那孩子殺了地藏宗的俞杰?”
葉曉蕓先是滯了下,隨后心里掀起萬層激浪。
以她對這個侄子的了解,蘇麟是完全有可能干出這種事的。
畢竟這傻小子當(dāng)初憑一己之力就敢跟整個葉家作對。
如果地藏宗的俞杰真招惹到他,被蘇麟所殺似乎也不奇怪!
“我蘇麟侄兒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他絕不可能無緣無故殺你們地藏宗的人,肯定是俞杰招惹他在先,才會招來殺身之禍!”
葉曉蕓向著蘇麟說話維護(hù)道。
“老夫不管那些,我只知道你侄子殺了我家少主,他就必須得死!”
何筠冶怒喝。
葉曉蕓看出對方對蘇麟起了必殺之心,道∶“隨你怎么說,總之要?dú)⒁獎幠汶S便招呼就是,想要我出賣我蘇麟侄兒絕不可能!”
何筠冶似乎早就猜到葉曉蕓會是這個態(tài)度。
他并沒有感到意外,甚至嘴角還揚(yáng)起一抹冷笑∶“放心,你就算想死都沒那么容易,老夫?qū)δ愕拿桓信d趣,抓你只是為了對付姓蘇那小子罷了!”
聞,葉曉蕓眉頭皺起。
她沉默了片刻,半晌后只見葉曉蕓猛地張嘴想要咬舌自盡。
盡管這一幕發(fā)生的很突然,可何筠冶就像早就猜到她會這么做似的。
沒等葉曉蕓咬到自己舌頭,何筠冶一把掐住她的嘴阻止了葉曉蕓的咬舌舉動。
“老夫說過,你想死都沒那么容易!”
說罷,何筠冶扯下葉曉蕓腰間佩戴的一枚令牌。
這令牌是葉家長老的令牌,凡葉家長老級的人每個人都會佩戴一枚專屬令牌。
“拿著這枚令牌去葉家,就說葉曉蕓在我手上,想要救人,讓姓蘇的小子獨(dú)自來赴約!”
何筠冶將令牌丟給旁邊一名手下。
“是!”
手下恭敬的應(yīng)了聲便轉(zhuǎn)身離開。
隨即,只見何筠冶一記掌刀落在葉曉蕓脖子上。
遭此重?fù)簦~曉蕓瞬間失去意識……
“把這女的關(guān)起來嚴(yán)加看管,在老夫殺了蘇姓小兒之前,不能讓她死了!”
何筠冶吩咐道。
“是!”
兩名手下站了出來,架著昏迷的葉曉蕓就走了。
原本熱絡(luò)的院內(nèi)只剩下何筠冶一人。
只見他雙眼微瞇,瞳孔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寒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