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姜慈曦挑了挑眉,問,“你師傅男的女的?”
“女的?!?
“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不管她是誰,讓她來見我?!苯汝乩淅涞卣f道,“她為什么會有我的玉牌?我需要當面問清楚?!?
“我辦不到?!绷钟梵先鐚嵒卮穑耙驗樗й櫫?,我至今沒有找到她?!?
姜慈曦聞臉色一變,“失蹤了?”
“哪有這么巧的事?慈曦小姐要見她,你就說她失蹤了?!崩铒w沉著臉質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告訴你,既然這塊玉牌是慈曦小姐丟失的,那么你師傅很可能涉嫌偷慈曦小姐的玉牌,所以這件事必須搞清楚!”
林予笙眉頭皺起,下意識地捍衛道:“你們胡說,我師傅不可能偷東西!”
“那就讓她來見我?!苯汝夭蝗葜绵沟?,“我必須見到她!”
對于姜慈曦而,她的玉牌是怎么丟失的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既然林予笙的師傅手中有她的玉牌,或許跟她丟失的記憶有關,也許在她失蹤的那段時間,她跟林予笙的師傅有往來。
找到林予笙的師傅,她或許能從那人口中知道自己失蹤的那些年發生了什么,也許就能想起那個對她而十分重要的人或事。
林予笙看了姜慈曦一眼,有些不滿,“我都說了,她不見了,我上哪去給你找人?”
“那這就是你的事情了?!?
林予笙:“……”
真是不講道理。
姜慈曦不再看她,只淡淡地丟下一句:“一個星期內,讓她來見我?!?
說完,就往城堡內走去。
林予笙看著女人的背影,有些生氣地擰了擰眉頭,她想起這個女人手中還拿著她的玉牌,又大步追上去,“把我的玉牌還給我!”
姜慈曦沒想到這個丫頭還敢說這種話,當即就冷笑道:“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現在物歸原主了。”
“憑什么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師傅在的時候跟我說這個玉牌很重要,讓我一定要好好保管,無論是誰都不要給,更不能輕易讓別人拿了去!”
所以她不能讓這塊玉牌被姜慈曦拿去。
姜慈曦頓住腳步,回頭看女孩一臉著急的樣子,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角,“你如果想要,也不是不可以送給你,一個星期內讓你師傅過來見我,我就把這塊玉牌送你,怎么樣?”
林予笙:“……我都說了她不見了?!?
“不見了就去找?!?
“我找不到她?!?
“那玉牌你也別要了。”
林予笙:“……”
她不服氣地盯著姜慈曦,臉有點黑。
姜慈曦目光落在女孩臉上,眼中浮現一抹玩味的神色,“你沒發現你跟我很像嗎?就連脾氣都像,臭著臉的樣子,更是和我一模一樣?!?
林予笙沒說話,她見過很多跟她像的人,的確姜慈曦的五官也跟她有點像,但是這并不能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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