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林正聽著守衛(wèi)們的議論,突然,他看見李飛匆匆朝他走來,連忙迎上去,“李哥!聽說熙敏小姐被慈曦小姐的異獸給咬傷了,真的假的?”
“我來找你正是為了這件事。”李飛喘息著說道,“白雪傷了人,慈曦小姐吩咐必須把它關(guān)押起來,關(guān)押期間,要專人看守,一定不能讓白雪再亂跑,這件事交給你來負(fù)責(zé),這段時間你就不用負(fù)責(zé)城堡外圍的巡邏了,全權(quán)負(fù)責(zé)看守白雪!”
徐林聽了,沒想到果然確有其事。
他問李飛,“事發(fā)的時候,林予笙是不是也在?”
“沒錯,林予笙也受傷了。”
他眼中頓時揚(yáng)起一抹不悅和憤怒,捏拳道:“肯定是因?yàn)榱钟梵希∫欢ㄊ且驗(yàn)樗冢籽┎艜l(fā)狂!我就知道不該讓她住在城堡,她就是一個禍害!”
李飛聽了這話,忍不住地解釋地解釋道:“這件事跟林予笙沒有關(guān)系,是熙敏小姐射了林予笙一箭后,白雪才會突然發(fā)狂。”
徐林咬牙,依舊不滿地說道:“林予笙要是沒有冒犯熙敏小姐,熙敏小姐怎么會拿箭射她?她被射是她活該,只是牽連了熙敏小姐被白雪所傷。”
歸根結(jié)底,這還是林予笙的錯!
早知道他就不該讓林予笙去城堡后面,那種地方哪里是她這種惡心的人能去的?要是當(dāng)時他攔住林予笙,熙敏小姐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了。
李飛跟徐林說不清楚,他只能道:“你趕緊帶人去盯緊白雪,一定不要讓它再出來,慈曦小姐說它狀態(tài)不穩(wěn)定,要是又亂傷了人就不好了。”
徐林還是很生氣,他恨不得林予笙去死,不過他也沒說什么,領(lǐng)著一行守衛(wèi)就去往關(guān)押異獸的地方。
——
“慈曦小姐。”
姜武山匆匆趕到議事廳,朝作為主座上的姜慈曦行了一個禮,“慈曦小姐,我有一件事情需要請示您。”
姜慈曦正在跟幾位長老議事,周圍還有家族的一些其他核心成員,看見姜武山來了,姜慈曦抬手示意其余人不要發(fā)聲,抽空淡淡地掃了姜武山一眼,“三長老有什么需要請示的。”
姜武山直接開口道:“那個叫林予笙的女孩,我認(rèn)為不必再留,可以直接拔了她的氧氣管,以絕后患。”
幾位長老和其他人聞,紛紛看向了姜武山。
姜慈曦臉色微沉,卻沒有說話。
姜武山看著姜慈曦,摸不透她在想什么,只好低頭,等著她的回答。
半晌,姜慈曦掃了他一眼,清冷的嗓音帶著一股輕慢,很有威懾力,“以絕后患?絕什么后患?那個女孩,可是做什么了?”
姜武山臉色僵了僵,抬眸看向姜慈曦,開口道:“慈曦小姐,如果不是她,熙敏根本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她害得熙敏變成這樣,難道她不該死嗎?”
姜慈曦冷笑了一聲,意味不明的,一雙漆黑慵懶的眸子,視線淡淡地掃過姜武山,“三長老,論是非對錯,姜熙敏平白無故射了林予笙一箭,難道就應(yīng)該?”
姜武山:“……”
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姜慈曦收回視線,臉上是一片淡漠,開口聲音也很冷,“姜熙敏出院以后,抄寫姜家家訓(xùn)三百遍,以示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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