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惡狠狠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么打我的后果?我可是崔譚,要是讓我父親知道你這么對我,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林予笙笑了笑,“你說得沒錯,如果讓你父親知道我這么對你,肯定會來報復我的。”
“那你還不快把我放了!”崔譚見自己的威脅起了效果,趕緊催促道。
可下一秒,卻見女孩幽幽地說:“所以我戴著面具,不會讓你們知道我是誰的。”
崔譚:“……”
他無語了。
林予笙從刑架上抽出一個碩大的鉗子,有些感慨地說道:“我覺得,不管是誰,把這刑架上的東西都嘗試一遍,必定此生難忘。”
崔譚頓時臉都白了,“你要干什么?你不趕緊放了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鉗子狠狠地夾住了崔譚肚子上的一塊肉。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遍布了整個刑殿。
李魁跟其他人在外面聽得心驚膽戰(zhàn)的。
“媽耶,這大小姐到底在里面干啥?咱們當行刑手這么多年,也從來沒聽人叫得這么慘的。”
慘叫聲持續(xù)了大半個小時。
林予笙推開門出來,脫下沾了血的手套扔到一旁。
李魁走過去,“大小姐,人……”
“放心,還活著呢。”
林予笙擺擺手,就離開刑殿,回房間睡覺去了。
林予笙一走,姜修羅就把只剩一口氣的崔譚又打暈過去,扛回了崔家。
一切都進行得悄無聲息。
——
第二天,崔家的傭人推開崔譚的房門,看見渾身是血躺在床上的人,嚇得發(fā)出激烈的尖叫。
她以為崔譚死了。
女傭小心翼翼地過去查看,發(fā)現(xiàn)崔譚還有一口氣,連忙去喊人了。
崔賴來到屋子,看到自家兒子竟然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頓時驚駭交加,隨之是震怒。
“誰干的?!”
“這到底是誰干的!”
崔譚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有燙傷、有鞭傷、有掐傷。
生命體征很微弱,只剩一口氣吊著。
崔譚被送到了醫(yī)院進行搶救。
崔家的各位長老們也都聞訊趕了過來。
一個個都很生氣。
崔譚是崔賴作為繼承人培養(yǎng)的,更是崔賴最器重的后輩。
居然有人敢把崔譚弄成這個樣子。
“實在是太囂張了!”
“傷我崔家人,該死!”
“族長,一定要將傷了崔譚少爺?shù)娜司境鰜恚屗冻龃鷥r!”
崔賴面色陰沉如水,“昨天的確有人潛入了我們崔家城堡,也有守衛(wèi)被打暈,可是……那人行蹤隱匿,根本不知道是誰做的!”
能避開崔家重重守衛(wèi),悄無聲息地潛入崔家城堡把崔譚弄成這個樣子,那人身手實力絕對不凡。
“要不等崔譚少爺醒來以后再問問他到底是誰做的?”有長老提議道。
當下,也只能這樣了。
在眾人焦灼的等待下,崔譚終于醒了過來。
崔譚睜眼就流下兩行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