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

像是經歷了一場噩夢，昨天夜里那個戴著面具的女孩對他做的一切，都歷歷在目，是一想起就會渾身發抖的程度。

崔賴看著崔譚眼角流出的淚，不敢想象這件事對他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創傷。

崔賴顫顫地上前，“譚兒，你怎么樣，能說話嗎？”

崔譚無聲地哭。

崔賴和幾位長老揪心不已。

“崔譚少爺，告訴我，是誰做的？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我們一定為你報仇。”

崔譚聞，閉了閉眼，他勉強張唇，艱難地吐字：“不……不知道……”

那女孩戴著面具，他根本沒看到臉。

崔賴聞一愣，“你不知道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嗎？怎么會不知道呢？”

“我……我被打暈了，沒看到她的臉……”

病房內的眾人聞，面面相覷。

“這可怎么辦？崔譚少爺也不知道是誰做的。”

“這樣的話，我們要如何報仇？”

“那作惡的人還真是陰險得很，看來是想讓我們崔家吃下這個啞巴虧！”

崔賴捂了捂胸口，一口氣怎么也咽不下。

“譚兒，你好好想想，是誰有可能把你傷成這樣？你想不起來的話，你讓我如何咽下這口氣啊？”

崔譚望著天花板，閉了閉眼睛。

突然，他眨了眨眼，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譚兒，你別著急，你慢慢想。”崔賴上前去拉住他的手。

崔譚緊緊揪住崔賴的手，嗚咽道：“是姜……姜家的人做的。”

崔賴跟幾位長老聞一震，“什么？”

“崔譚少爺，你確定是姜家嗎？這可不是能胡說的。”

崔譚瞪直了眼睛，情緒激動地點頭。

一定是姜家。

他派神箭手去刺殺姜家人的事興許是被姜家知道了，所以姜家才會報復他。

除此之外，不可能還有人這么對他，也沒有人敢這么對他。

崔譚嗚咽著，含糊地說道：“刺殺姜……姜慈曦的神箭手是……是我……姜家報復，所以……”

從他斷斷續續的話語中，崔賴立刻就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意思。

他先是一震，“譚兒，你說什么？刺殺姜慈曦的神箭手是你派去的？”

“可是你之前還跟我說，你沒有做那樣的事！”

“對……對不起，爸，我騙了你。”

崔賴聽著他的話，臉色微沉。

這必然是姜家的報復無疑了！

崔賴確定以后，當即厲聲道：“姜家把我兒子傷成這樣，我們必須要找姜家討回一個公道！”

“沒錯，姜家敢把崔譚少爺打成這個樣子，無論如何，必須給個說法！”

崔賴想也沒想，召集一大幫的崔家人，去姜家討說法。

其中還有四下族之一巍家的家主，巍源。

巍源聽說姜家對崔譚動用了私刑，很詫異。

“姜家這是瘋了？”

如此明目張膽，就不怕受人詬病？

同為四下族，巍源對崔家的遭遇表示很同情，當即表示，“崔家主，放心，我陪你一起去，一定讓姜家給你們崔家賠罪道歉！”

一行人氣勢洶洶地來到姜家城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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