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了大半天一口還沒來得及吃得傅祁川:“……”
一個小時后,燒烤爐撤下去,篝火燃燒,火苗躥升的很快,迅速兩米高。
有人自發(fā)圍著篝火跳起舞。
陸陸續(xù)續(xù)多人加入。
花昭躍躍欲試,感覺一大群人跳起來,很解壓。
傅祁川喊了一聲花昭,“走走,我們?nèi)ヌ?,這倆悶騷從不參與?!?
花昭甜甜的說了聲好。
跟在傅祁川屁股后面走過去。
她前面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被花昭驚艷了一下,立刻開心的伸出手,“仙女姐姐,給你牽手。”
花昭抿唇笑,“謝謝!”
另一只手握住了傅祁川的,跟隨著大家又唱又跳,圍著篝火轉(zhuǎn)圈圈。
火焰騰空。
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花昭笑靨明媚如花。
這一刻,她放空了一切,忘掉了所有的煩惱,只做自己。
她長的明媚大氣,身段柔軟風(fēng)情,搖搖曳曳。
拳擊辮俏皮的甩來甩去,兩條露在外面的腿又細(xì)又長,白的反光。
商北梟的目光在那雙腿上停留了一瞬,而后默默轉(zhuǎn)移視線,拿起旁邊的瓶裝水,擰開,喝了一口。
篝火燃盡。
花昭就像是在外面和小朋友玩夠的小女孩,屁顛顛的跑回到家長身邊。
而商北梟……
的確也算得上是她的「家長」。
傅祁川叫了幾個人,一起玩擊鼓傳花。
花傳到誰的手里,誰就要表演節(jié)目,要不然就得真心話大冒險。
花昭搓搓手。
也躍躍欲試。
她好久好久沒有和這么多人一起玩了,果然,人還是要經(jīng)常和人聚在一起。
人氣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和磁場高的人在一起,能養(yǎng)人。
她看著別人笑,她也想笑,她一笑,就忘卻煩惱了。
七八個人圍成一個圈。
有個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孩子背對著他們敲鼓。
大紅花開始傳遞。
傅祁川扔給花昭,花昭迅速扔給商北梟,后者慢悠悠的遞給盛宴京,盛宴京觀察了一下花朵的材質(zhì),又遞給下一個。
花昭:“……”
第一通鼓點結(jié)束時,傅祁川恨不得手腳并用,把大紅花丟給花昭。
花昭無語了。
她運氣好差!
她大方的站起來,“我來給大家唱首歌吧?!?
眾人紛紛鼓掌。
花昭按了按喉嚨,有模有樣的清了清嗓音,“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fā)現(xiàn),我難受,怎么說出口,不過是分手……”
喝彩的聲音截然而止。
傅祁川掏了掏耳朵。
他距離花昭太近了,花昭不知道跑到哪國的聲音,讓他十分受折磨。
唱完高潮,花昭很謙虛的說,“唱的不太好,大家別笑話。”
傅祁川摳了摳耳朵,“花昭,我終于發(fā)現(xiàn)你的短板了。”
他看到她那么自信,他以為她會唱的媲美原唱,結(jié)果……
估計可以氣死原唱。
花昭不好意思的坐下來,“我從小五音不全,這首歌是唯一我跑調(diào)跑的比較輕的。”
傅祁川:都跑到姥姥家了。
商北梟偏了偏頭。
花昭忽然覺得右邊耳朵癢癢的,她轉(zhuǎn)頭,一臉無辜的看著商北梟。
后者皺了下眉頭,“花?!?
花昭哦了一聲,趕緊扔給他,像是扔炸彈,瞬間,鼓聲停了。
商北梟垂著眉眼,不悅的看著手里的大紅花。
傅祁川迫不及待的起哄,“哦哦哦!脫衣舞!鋼管舞!肚皮舞!”
花昭也很想跟著一聲喊。
可她不敢。
心里暗戳戳的期待傅祁川喊的更加帶勁一些。
商北梟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花昭嘴巴抿成一條直線。
商北梟問道,“笑什么?”
花昭:“沒笑?!?
商北梟:“馬上憋不住了。”
花昭:“好吧,我想看你表演才藝。”
商北梟把花一扔,微沉的目光掃過她,對傅祁川道,“真心話?!?
傅祁川雖然略微覺得掃興。
可還是賤賤的問道,“那晚之后,你有沒有食髓知味的意|淫過那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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