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畢恭畢敬的回答,“今天上午,實驗室的人已經(jīng)過去抽取了她的血液樣本,接下來實驗室的工作人員會進(jìn)行密切分析,商先生,您什么時候有空,也要過來抽血,和樣本做配比。”
商少崢嗯聲。
他點(diǎn)了一支煙,吞云吐霧之間,他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必須要成功,事成之后,我會出資助力你們實驗室的國際發(fā)展之路?!?
對方連連恭維。
商少崢聽的煩躁,他嗤笑一聲,掛斷了電話。
用力的嘬著腮幫,吸了兩口香煙。
商少崢壓了壓眉眼,單手開車離去。
——
外婆哭了一路。
說什么,“你從小沒有爸爸媽媽教養(yǎng),是我沒有教好你,是我讓你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是我對不起你媽媽,我有罪,都是我的過錯?!?
花昭聽的心神俱疲。
腦袋快要炸了。
神情恍惚之間,闖了一個紅燈。
很快手機(jī)就收到了扣分罰款的消息。
到小區(qū)樓下。
花昭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交罰款。
卻被外婆把手機(jī)搶了過去,外婆擦了擦眼淚,哽咽著說道,“什么時候了還玩手機(jī)?你跟我上樓來?!?
花昭吐了一口濁氣,邁著疲憊的步伐,同外婆一起進(jìn)了電梯。
進(jìn)了家門。
花昭坐在沙發(fā)上。
外婆站在她面前,逼問道,“你鐵了心的要和少崢離婚,是不是和那位商先生有關(guān)系?”
花昭堅決否認(rèn),“我和商少崢離婚同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外婆,我同你說過,我和商少崢不可能破鏡重圓了?!?
外婆咬著牙問道,“那我問你,你和那個商先生到底有沒有事?你們有沒有……有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
花昭一滯。
外婆驟然變了臉色,“花昭!你真讓我失望!”
外婆下了最后的通牒,“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和少崢的以后,但是你和那位商先生必須給我斷掉!”
她把剛剛搶過來的手機(jī)還給花昭。
一聲令下。
不容置疑的說道,“你現(xiàn)在當(dāng)著我的面,把那位商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通通刪除!”
花昭:“外婆!”
外婆紅著眼眶問道,“你是要我求你嗎,昭昭?那我跪下來求你行不行?”
外婆撲通一聲,跪在了花昭面前。
花昭猛地站起來。
趕緊去拉外婆。
外婆卻無論如何不肯起身,語無倫次的說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誤入歧途,昭昭,咱們家祖祖輩輩都是本分的人,都是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的!
你要是在我的手里長成一個……長成一個水性楊花的姑娘,我沒有臉面去見列祖列宗的……
外婆都跪下來求你了,你就不能刪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一個男人難道比外婆還重要嗎?”
外婆越說越激動,臉脹的通紅,呼吸也逐漸急促。
花昭面容失色。
迅速從外婆的口袋里掏出救心丸,手指顫抖著倒出一粒,喂進(jìn)了她的嘴里。
外婆吃了藥,胸口波瀾壯闊的起伏慢慢的平息下來。
她悲憫而又哀求的看著花昭。
花昭終究向親情妥協(xié)了。
她閉了閉眼睛,接過手機(jī),刪除了商北梟的聯(lián)系方式,拉黑了商北梟的微信,“外婆,您滿意了?”
外婆長長的輸出一口氣,“別怪外婆,昭昭,同樣的事情落在女人和男人的身上,后果是不一樣的!
自古以來,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叫風(fēng)流,而女人有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就被說成下賤,外婆不能讓你被人詬病??!
但凡是別人,外婆也沒這么生氣,可他是少崢的親舅舅,親舅舅和外甥媳婦……這是亂|倫,是最為人所不齒的,是會被戳著脊梁骨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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