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瞇著眼睛接收著某人的投喂,“有點(diǎn)困難,忽然就想變成一只小廢物了。”
商北梟笑。
聲音里縱著寵溺,“還有一個(gè)項(xiàng)目?!?
花昭都不記得了。
商北梟帶有幾分嗔怪地說道,“還有一場(chǎng)電影,花昭昭?!?
花昭此時(shí)此刻,吃飽喝足,哪里都不想去了。
她和商北梟討價(jià)還價(jià)說道,“下次看好嗎?我想和你這樣聊聊天,然后就要回家了?!?
商北梟點(diǎn)了點(diǎn)花昭的鼻子,“小懶貓。”
花昭皺了皺精致的小鼻尖,眼皮掀開,星眸顫動(dòng),“商先生,不著急,我們來日方長(zhǎng)。”
商北梟心里軟成了一汪水。
他嗯了一聲。
纏綿的在花昭耳邊輕輕低喃,“昭昭,我很喜歡來日方長(zhǎng)這個(gè)詞。”
花昭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紙。
她畢竟也是看過十八禁的人。
立刻說道,“我說的來日方長(zhǎng)是字面意思。”
聞。
商北梟旋即就笑的尤為爽朗,他在花昭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我也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說昭昭想到哪里去了?”
花昭:“……”
算我多嘴。
但是……
方才某人那意味深長(zhǎng)的語氣,很難讓人不懷疑。
兩人從餐廳出去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半。
那邊打麻將的四個(gè)人眼睛都熬紅了。
凌東是第一個(gè)看見他們的,他立刻丟下麻將,毫不猶豫的走出去。
剩下的三個(gè)人才后知后覺的跟著一起出去。
傅祁川一臉姨母笑的看著兩個(gè)人,笑的風(fēng)流又浪蕩,“結(jié)束了?”
商北梟走到景南星身邊。
彬彬有禮的說道,“麻煩你送昭昭回去了。”
景南星拍著胸脯說道,“您放心吧,我一定把昭昭安全送到家。”
商北梟將花昭送上車。
目送景南星的車緩緩跑出了視線。
傅祁川才人來瘋似的勾住了商北梟的肩膀,“怎么樣?談戀愛的感覺怎么樣?”
商北梟淡定的拍開了傅祁川的肩膀。
聲音從善如流的說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單身狗?!?
傅祁川簡(jiǎn)直驚呆。
他拉著商北梟的胳膊,上下反轉(zhuǎn),“趕緊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占用了我六哥肉身的妖怪,這樣的話,我六哥可是說不出口的?!?
商北梟反手將傅祁川擒住。
傅祁川弓著身子求饒,“好吧好吧,這利落的身手,我相信你是我六哥了,放開我,我胳膊要脫臼了,周溫白可不在??!”
凌東在旁邊。
傻憨憨似的匯報(bào)說道,“六爺,這一次我沒有全贏,我全輸了。
傅祁川樂呵呵的說道,“是的,輸給了景南星一個(gè)包呢?!?
商北梟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你們不是玩一百的?”
傅祁川嗨了一聲,“可別說了,景南星就是財(cái)迷,看見自己老是贏,就要加大籌碼,把我嚇得不行,我都怕帽子叔叔突然查房,我今天要是被帶走了,明天指定要上熱搜!”
凌東無奈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景南星合伙坑我。”
傅祁川驚訝,“凌東,你這也不傻??!”
凌東沒好氣的說道,“我本來就不傻,我只是不愛說話?!?
商北梟拍了拍傅祁川的肩膀。
又看了盛宴京一眼。
即便知道他們是來看熱鬧的。
可兄弟之間,一切盡在不中。
傅祁川煞風(fēng)景的說道,“別整那些虛的,給兄弟們一人來輛瑪莎拉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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