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商北梟看見手機(jī)上顯示出來的來電顯示。
迅速將手里的麻將扔出去。
一個(gè)眼神示意其他人不要開口。
他接聽電話,“昭昭?”
聲音溫柔。
傅祁川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他雙手搓搓胳膊,恨不得將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擼下去。
安景丞笑著在傅祁川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還是挨打太輕是不是?”
傅祁川翹著二郎腿說道,“小老外,你不懂,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深處用腳踹。”
緊著。
他們又聽到商北梟低聲細(xì)語的纏綿說道,“你別擔(dān)心,我馬上就到,稍微等等我,別著急。”
說完。
商北梟就掛斷了電話。
他拿起自己的風(fēng)衣外套。
一句話都來不及留下,就風(fēng)塵仆仆的向外走。
安景丞:“會(huì)不會(huì)出什么事了?”
傅祁川連忙放下麻將,迫不及待的說道,“跟去看看吧。”
安景丞白了傅祁川一眼,說道,“想看熱鬧你就直說。”
傅祁川聳聳肩膀說,“看熱鬧又不犯法,你不想看熱鬧嗎?小老外?”
安景丞拿起自己的羽絨服。
悶悶不樂的說道,“以后能不能不要叫我小老外?”
一行人陸陸續(xù)續(xù)走出去。
凌東問道,“咱們?nèi)幔俊?
凌南搓搓手,興奮的說道,“不去白不去嘛,反正我要去看看,你們隨意。”
商北梟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到燒烤店。
他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了拿著一瓶礦泉水,小心翼翼的照顧商云緲喝水的花昭。
商北梟立刻走過去。
剪裁挺括的黑色風(fēng)衣穿在男人的身上,恍若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氣質(zhì)。
他一路風(fēng)塵仆仆跑過來,“昭昭。”
花昭抬起眼眸。
男人的側(cè)后方有一盞昏暗的路燈,昏黃色的燈光從旁邊照下來,將商北梟那一張如刀削一般的俊臉襯托出了完美的無可挑剔,風(fēng)衣不貼身,但仍舊勾勒出了他修長的身形和精瘦的腰身。
漆黑深邃的眼眸,充滿了花昭的模樣,高挺的鼻梁下方,殷紅的唇瓣微微勾起,“我來了。”
剛才在燒烤店里和商云緲說了那番話的花昭再次見到那一番話的當(dāng)事人,花昭微微有些不自在。
花昭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將垂落下來的頭發(fā)塞到耳后,“也沒喝多少,大概一瓶啤酒的量,就喝醉了,我也不知道酒量這么差……”
商北梟看著喝醉酒的商云緲,有些頭疼的按了按眉心,“她酒量一直很差,啤酒也是一杯倒,給你添麻煩了。”
花昭連忙搖了搖頭。
商北梟垂了垂眸子,額發(fā)自然下垂,半遮住漆黑狹長的眼,“我先把你送回去。”
花昭說道,“沒關(guān)系,這邊打車很方便,你們趕緊回家,讓趙叔吩咐廚房煮一碗醒酒湯。”
說著。
花昭就把坐在地上耍賴,不肯起來的商云緲拉了起來。
將商云緲?biāo)偷搅松瘫睏n面前。
商北梟隨意抬起一只手握住了商云緲的胳膊。
目光卻一直直勾勾的落在花昭的身上。
花昭指了指身后的機(jī)車,“別忘了派人過來把車取走。”
話音落下。
花昭就要去打車。
商北梟將商云緲塞進(jìn)車?yán)铮叩铰房冢罢颜眩宜湍慊厝ァ!?
花昭看著自己打車軟件上已經(jīng)接單的白色suv,“司機(jī)還有三分鐘就過來了。”
商北梟將花昭的手機(jī)搶到手里,很難得的強(qiáng)勢(shì)的說道,“要么跟我回家,要么我送你回家,你自己選。”
花昭唇瓣微動(dòng),“我可以都不選嗎?”
商北梟盯著花昭沒說話。
花昭深吸一口氣。
默默的上了商北梟的車。
后面的車?yán)铩?
傅祁川驚訝的問道,“這是和好的節(jié)奏?”
安景丞在旁邊忍不住感慨說,“真是一對(duì)璧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