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眠的指甲狠狠的刺進(jìn)手心,“那……那我爸的死呢?”
陳宜眼睛里閃過一絲復(fù)雜,“你父親的事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或許就要問問老夫人身邊的那一位了。”
商眠看著商楠。
商楠直勾勾的盯回去,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甚至比責(zé)備的人,更加理直氣壯。
直到司政年開口,“商楠?你有什么話要說嗎?”
商楠說道,“沒有做過,無話可說?!?
陳宜拿出手機(jī),“三哥去世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出門了,我拍了你鬼鬼祟祟出門的照片。”
商楠自然打死也不承認(rèn),“我是出門給老夫人買香火去了。”
陳宜冷笑一聲,“什么香火買了三個小時?”
商楠對答如流,“老夫人用的香火特殊,我找遍了所有的店,才找到了一些回來?!?
案情越來越復(fù)雜。
比司政年想象中的要復(fù)雜的多。
司政年抬了抬手,“既然如此,陳宜,商楠,都跟我走一趟吧?!?
商北漠終于舍得開口,“司署長,我父親吃的藥,經(jīng)過了馮管家的手之后,還經(jīng)過了一個人,那人也并非沒有嫌疑,一起帶走吧?!?
老夫人起身,“我看誰敢?!?
司政年慢條斯理的說,“老夫人別動氣,我這也是依法行事,若是問心無愧之人,我自然不會冤枉了他,我向你保證,若是他沒有嫌疑,我親自給你將人送回來,老夫人意下如何?”
老夫人嘴唇動了動,“那便……隨了你吧?!?
司政年讓人去抓人。
沒想到人跑了。
司政年面色不悅,“去給我追,務(wù)必一定要把人追到!”
話音還未落下。
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敞亮爽朗的嗓音,“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人都在院子里站著?”
一邊說著。
傅祁川手里拎著無憂大師走了進(jìn)來,“我聽說老爺子出事了,深更半夜爬起來,想過來瞧瞧是怎么回事,結(jié)果老遠(yuǎn)就看見這個禿頭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就把人給逮回來了。”
司政年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傅祁川,以及那原本逃走卻又被抓回來的無憂。
他忽然覺得……
事情順利的出乎他的想象。
他好像什么都還沒有做,證據(jù)便一個一個的自爆了出來。
就算不是自爆。
像無憂大師一樣,也是主動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他辦了一輩子案子了。
從來沒有哪一件像這樣輕松。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政年控制不住提高了自己的警覺性,“傅少爺,我正要差人去抓他,沒想到傅少爺就把人送過來了,多謝傅少爺。”
話落。
司政年看了一眼自己的屬下。
對方立刻去給無憂大師帶“銀手鐲”。
“銀手鐲”還沒戴進(jìn)去,無憂狠狠的撞了一下警察。
滑跪到了老夫人面前,“老夫人救我,老夫人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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