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
商少衡看向商北漠。
眼神中帶有祈求。
商北漠冷靜的說道,“你母親的所作所為觸犯了國法,就看法律能不能原諒她了。”
商少衡低聲說道,“我母親肯定是受到了奶奶的欺騙,就像是商楠一樣。”
商彤立刻反駁說道,“受到欺騙做錯了事情就不用付出代價了嗎?要不是四嬸,我爸爸和我哥哥也不會……”
話沒說完。
商少衡便懟道,“我媽沒有逼著二伯和三伯合作,更沒有逼著三伯去養(yǎng)女人,也沒有逼著二伯利用三伯,人人心里都不清白,就不要企圖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商彤臉紅脖子粗。
還要說話時。
商北漠已經(jīng)不耐煩的呵斥說道,“想吵架就出去,吵完了再回來!”
聞。
兩人互相不服輸?shù)牡闪藢Ψ揭谎邸?
皆不再說話了。
商北漠沉聲說道,“一晚上的時間大家都累了,都去休息一會兒吧,等司署長那邊過來,大家再配合司署長辦案?!?
商北梟先起身。
正要帶著花昭上樓。
凌東忽然到了。
商北梟的眼神忽然沉下來。
很嚴(yán)肅。
其中摻雜著幾分責(zé)備。
花昭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站在商北梟身邊,諱莫如深。
凌東進(jìn)來后。
走到商北梟身邊。
彎腰,鞠躬,聲音悶啞的厲害,“六爺,抱歉?!?
商北梟盯著凌東。
氣氛產(chǎn)生了微妙的變化。
旁邊的凌南走過來說道,“六爺,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差點晚了一步,這個計劃就是天衣無縫的,也不至于現(xiàn)在讓馮先生受了點皮外傷?!?
商北梟沒有看凌南。
只是問凌東,“你在哪里?”
凌東抿抿唇,說道,“我在拳擊館?!?
花昭忽然一滯。
拳擊館?
腦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點點的在復(fù)蘇。
她絞盡腦汁的想著。
商北梟的眼神越發(fā)危險,鋒銳的眸光中是駭人的逼責(zé),語氣冷硬如鐵,“你在拳擊館做什么?”
凌東:“……”
他的腦袋下垂的更低。
他低聲說道,“六爺,我做錯了事情,我認(rèn)罰?!?
凌南連忙說道,“六爺,馮先生只是受了點皮外傷,并無大礙,我哥應(yīng)該是……”
商北梟聲音沉穩(wěn)有力,制止了凌南繼續(xù)說,“他不是啞巴,他在拳擊館做什么,你知道嗎?”
凌南啞口無。
低聲勸誡說道,“你告訴六爺就是了,咱們兄弟跟了六爺這么久了,六爺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你要是有理由,六爺不會責(zé)備你的。”
凌東卻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不肯開口。
繼續(xù)一不發(fā)。
就連凌南都無語了。
商北梟嚴(yán)肅地問道,“你是沒有理由,對嗎?”
凌東輕輕頷首。
商北梟冷哼一聲,一個字一個字如同重錘,狠狠的落下,“好,從今天開始,你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凌東握拳。
他低著頭退后兩步,悶聲說道,“六爺,您保重?!?
說完。
凌東轉(zhuǎn)身就走。
凌南看看商北梟,又看看凌東。
深知兩邊,自己誰也勸不了。
他一個腦袋簡直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