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一輩子得不到商北漠的心,她也要一輩子牢牢的守住商家四太太的身份。
她不會讓自己變成笑話。
——
醫(yī)院。
花昭抱著一束鮮花,商北梟手里提了個精致的果籃。
原本商北梟是要空著手來的。
被花昭在路上好一頓教訓(xùn)。
終于知道了,看病人不能空手。
至于為什么。
花昭也說不好。
花昭讓商北梟去問外婆。
兩人一路插科打諢,很快來到了司政年的病房門口。
商北梟抬手扣在門上。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三聲。
里面?zhèn)鱽硪坏狼宕嗟穆曇簦罢堖M。”
進去后。
發(fā)現(xiàn)司政年的侄子司宸也在。
司宸趕緊給兩人搬了椅子過來,“商先生怎么來了?快快請坐,我去給你們倒水。”
司宸忙前忙后。
過去拎了拎小暖壺。
空了。
立刻動作利落地拿著小暖壺去外面灌水了。
司政年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唇瓣干涸,“沒什么大事,還讓你們特意跑一趟。”
花昭將百合花放在了床頭柜上。
司政年看了花昭一眼。
覺得花昭長得很舒服,漂亮的姑娘很多,但是讓他覺得長得很舒服的卻很少。
花昭算一個。
司宸的暗戀對象,那個叫商眠的小姑娘算一個。
還有一個……
想到這里,司政年眼神緩緩地暗淡了幾分。
商北梟直不諱的開口問道,“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得罪署長,還請署長不要怪罪。”
司政年微微的點點頭,“但說無妨。”
商北梟問,“司署長從業(yè)二十多年了吧?”
司政年算了算,連自己都有些恍惚了,“算起來是有二十四五年了。”
商北梟振振有詞,眼神鋒銳而又凌厲,“所以一個從業(yè)二十五年的署長如何被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家搶走身上佩的手槍,并且成功開槍?”
商北梟這句話說的很快。
語氣快速就增加了咄咄逼人的意味。
兩人四目相對。
氣氛陷入了僵持。
花昭坐在商北梟旁邊,默不作聲的扯了扯商北梟的手指。
商北梟直接反扣住了花昭的手。
輕輕的捏著,放在自己腿上。
花昭無奈的嘆了口氣。
其實……
她也懷疑。
她也知道商北梟今天來這一趟就是為了試探。
但是現(xiàn)在看來。
這哪里叫試探?
分明就是質(zhì)問。
無論如何,司政年都是警察署的署長。
花昭心里還挺擔(dān)心的。
萬一司政年懷恨在心,以后給商北梟使絆子怎么辦?
司政年笑了笑,“不只是你覺得好奇,我也覺得好奇,這件事情說出去真的丟人,從業(yè)二十五年的老警察,竟然能被人繳了槍械,我這張老臉真是沒地方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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