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外婆的心聲。
小五剛吃完水餃。
商北梟一通電話,便把人叫走了。
沒有了嘰嘰喳喳的小五,家里好像突然安靜下來。
外婆刷完碗之后坐在客廳里,“其實(shí),小五也蠻有趣的,天天在家里把我逗得咯咯笑。”
花昭好笑的看向外婆,“一個人在家里寂寞了?”
外婆哼了一聲。
打開電視機(jī)。
聽著黃梅戲,“才不會寂寞,你們都不在家,我也不寂寞。”
花昭笑著葛優(yōu)癱在了沙發(fā)上。
外婆湊過去,“最近你也要小心點(diǎn),萬一,商家那個老太婆子在盯上了你怎么辦?”
花昭嗯聲,“商北梟有派人保護(hù)我,你就放心吧。”
外婆靈機(jī)一動,忽然說道,“你說那個老太婆想把商家所有的人都搞的失去繼承權(quán),難不成那個老太婆在外面有相好的?”
花昭一怔。
外婆越說越帶勁,“畢竟她在外面可是待了二十多年呢,說是這二十多年一直在南山寺吃齋念佛,但是又沒有人盯著她啊!誰知道在外面是不是有了相好的?要是相好的吹一吹枕頭風(fēng),保不齊小老太太才會鬼迷心竅,在商家刮了一陣陣的妖風(fēng)。”
花昭慢慢的坐直了身子。
外婆揉了揉太陽穴,“我三天看一部電視劇,懂的可多了。”
花昭心里因?yàn)橥馄诺脑捖裣铝藗€種子。
晚上和商北梟煲電話粥的時候。
花昭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往這個上面引,“你們不是說老太太在南山寺住了二十多年?那么這二十多年里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可以去南山寺走訪一下?問一問南山寺的師傅們,或者是附近的村民?”
商北梟在那邊輕輕笑開。
聲音清朗。
獨(dú)屬于男人調(diào)情的蕩漾,“我們花昭昭是想到了什么?”
花昭的耳朵有些發(fā)癢。
忍不住把手機(jī)挪開,“是外婆猜的,外婆說她看了上百部電視劇,對狗血劇情有經(jīng)驗(yàn)。”
商北梟嗯了一聲,纏纏綿綿的講道,“我和外婆英雄所見略同。”
花昭驚訝,“你要去南山寺?”
商北梟說道,“明天中午出發(fā),花昭昭同學(xué)要一起嗎?”
花昭抿唇笑。
商北梟換了一個問法,“我邀請花昭昭同學(xué)一起去南山寺走一遭,給個面子?”
花昭笑出聲來,咬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矜持的說道,“好的吧,就給你這個面子!對了,你把小五調(diào)去哪里了?”
商北梟開口道,“他去幫我辦事了。”
花昭:“你是怎么找到小五這么個活寶的?”
提起小五。
商北梟嘆了口氣。
慢條斯理地娓娓道來,“小五上面有四個姐姐,好不容易得了小五,家里人寵的不行,只是家里條件有限,小五的父親又好吃懶做,是個酒鬼賭鬼,所以先后把小五的大姐二姐賣給了鰥夫。
后來小五長大,為了籌備小五的婚事,家里人打算把三姐四姐像嫁大姐二姐一樣嫁出去換錢,這時候的小五已經(jīng)懂事了,在極度重男輕女的環(huán)境中長大的小五,并沒有遺傳父母的三觀。
因?yàn)閮蓚€姐姐的婚事,小五和父母大吵一架,說自己一輩子不結(jié)婚,然后就跑了出來,他和你年紀(jì)一樣大,已經(jīng)在外面闖了近十年了,小五長得懂事,做人又圓滑,老老少少都愿意和他聊幾句。”
花昭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叫小五,他去給你辦什么事?”
商北梟也沒有瞞著花昭。
直不諱的說道,“去調(diào)查司政年。”
花昭倒吸了一口涼氣,“調(diào)查司政年?”
畢竟司政年的身份特殊,花昭多少是有些擔(dān)心小五。
然而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