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星開心的差點跳起來。
終于也是吃到閨蜜的訂婚小蛋糕了!
凌東看著景南星。
幾分鐘后。
忽然掏出手機(jī),在某死貴死貴的甜品店里,充了十萬的卡,成為了店里的尊貴會員。
商眠,阿今,江月初,都收到了小蛋糕。
傅晚棠因為和尹娜坐在一起,有點遠(yuǎn)。
花昭穿著夸張的禮服,就沒有過去。
想著等下再給她。
結(jié)果傅晚棠就吃醋了,一直嘮叨,“還有小蛋糕,為什么不給我一個?”
尹娜驚訝的看著傅晚棠,“你最近不是在減肥?”
傅晚棠托著腮說道,“花昭的訂婚宴蛋糕不一樣啊,哼哼哼,就是沒有把我當(dāng)成好朋友。”
尹娜說道,“融不進(jìn)去的圈子,也不要強(qiáng)融,昭昭和景小姐她們都是多年的好友了,你半路橫插進(jìn)去,難免會忽略到你,你內(nèi)耗嚴(yán)重,還是不要為難自己了。”
傅晚棠皺眉。
半晌。
她胸有成足的說道,“我肯定可以和花昭成為朋友,強(qiáng)扭的瓜甜不甜無所謂,只要解渴就行。”
尹娜:“……”
傅晚棠又問道,“娜姐,你離婚的事情怎么樣了?”
尹娜嘆息一聲,說道,“大喜的日子,不提不開心的事情。”
儀式正式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二點半。
老爺子站在一對新人中間說道,“感謝大家百忙之中能來參加北梟和昭昭的訂婚儀式,我在這里對于大家的到來表示衷心的感謝,接下來就是我們的就餐時間,家里廚房略備薄菜,請各位盡情享用,大家入座吧。”
尹娜要去上廁所。
把歡歡托付給了傅晚棠。
花昭趁機(jī)拿著兩個小蛋糕走過去,“傅晚棠!”
傅晚棠看著花昭手里的東西,忍住笑意,平淡的問道,“干什么?”
花昭好笑的說道,“你能不能別裝了?眼睛都粘在我手上了,這是你的,這是小朋友的。”
花昭彎腰遞給歡歡。
歡歡舔舐一下唇瓣,雙手接過來,很禮貌的說道,“謝謝阿姨。”
傅晚棠說道,“這是舅媽。”
歡歡毫不猶豫的改口說道,“謝謝舅媽。”
小奶音很可愛。
花昭摸了摸她的臉頰,“乖,跟著晚棠阿姨去坐吧。”
歡歡恩了一聲。
傅晚棠開開心心的牽著歡歡去坐。
商北梟走到花昭身后,花昭說道,“傅家的家庭氛圍一定很好。”
商北梟嗯了一聲,說道,“的確不錯,否則養(yǎng)不出那么多二貨。”
花昭:“……”
話音剛落。
就聽到傅祁川的聲音,“哥哥,我美嗎?快來追我啊!”
花昭震驚的轉(zhuǎn)身,就看見剛剛的訂婚儀式場地上,傅祁川將背景墻上的鉆石摘下來貼在臉上,又披上了一層紅紗,身子藏在背景布后,露出一張臉,矯揉造作。
她撲哧一聲笑了。
眉眼絢爛。
商北梟喉骨微動,說道,“不是不喜歡這一件禮服?”
花昭小聲說道,“沒有說不喜歡,只是更喜歡另外一件。”
商北梟挑眉,“那為什么穿這件?”
花昭招招手。
商北梟微微俯身,將耳朵湊近花昭。
花昭說道,“晚上穿給你一個人看。”
刷的一下。
恍若乍暖還寒之時,忽然一陣清風(fēng)吹過,滿樹的梨花開。
花昭說完。
臉頰紅紅的,還伸出手在商北梟的耳垂上輕輕的捏了一把。
商少衡跑來說道,“小叔,小嬸,爺爺讓你們過去敬酒。”
花昭頷首,笑著說道,“知道了。”
她拉著商北梟去。
商北梟聲音慵懶風(fēng)雅的說道,“花昭,為什么,天還不黑?”
下午四點鐘,宴會散盡。
凌北凌南將醉的一塌糊涂的小五塞進(jìn)車?yán)铮蛲暾泻艉螅蠹谊戧懤m(xù)續(xù)離開。
花昭換了一身衣服,正在看老爺子養(yǎng)的魚。
不住知道是什么品種。
一條條的都穿著五彩斑斕的小紗裙。
花昭問道,“您怎么把魚養(yǎng)的這么好,有什么訣竅嗎?”
老爺子輕輕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后說道,“說起養(yǎng)魚,我倒是真有一番心得,三天一換水……”
話音說完。
坐在沙發(fā)上,焦躁的等著天黑的商北梟緊接著說道,“五天一換魚。”
花昭:“……”
老爺子:“……”
——
月落烏啼。
商北梟直接將正在和老爺子聊天的花昭搶回來,二話沒說,就往樓上走去。
門板受到了不該它區(qū)區(qū)一個小門板承受的壓力之后,花昭氣喘的推著商北梟的胸膛,吐息不穩(wěn)的說道,“我先去洗澡。”
商北梟不放人,兩人凹凸緊貼,商北梟將人徹底圈進(jìn)自己的領(lǐng)地,說道,“一起?”
花昭臉被燒紅,“不要,我先,你后。”
商北梟垂眸又吻上,許久之后,才放人去洗澡。
花昭洗完澡出來,“你趕緊去。”
男人洗戰(zhàn)斗澡的速度,出乎花昭的意料。
浴室門被打開的瞬間。
花昭剛剛換上禮服。
燈光撻下,落在禮服上,流光異彩。
好像是一縷銀河被偷來,傾斜在一件衣服上,衣服就成了銀河。
花昭抿唇,“漂亮嗎?”
商北梟一步步走近花昭,卸去那層斯文面具,商北梟梟的欲念再也不用壓制,攀升至巔峰。
兩人一路跌跌撞撞,撞到了落地窗上。
商北梟便將人抵在窗上接吻。
落地窗是單向的,從里面向外看,一覽無余,若是從外面往里面看,則是什么都看不到。
玻璃上飄著一層清淺的白紗,隨著兩人的摧殘,一直在飄然起舞。
花昭的手,自然的攀附在商北梟的脖頸上。
將自己的重量交給男人一半。
細(xì)軟的腰肢,被男人扣住,朝著他的方向抵過去。
商北梟的另一只手按住花昭的后腦勺,不讓花昭因為承受不住來勢洶洶的吻,而后退。
沒有了斯文的裝飾。
男人就是一條狼。
一條沒有被馴化的野狼。
花昭聲音軟綿,“床……”
商北梟悶聲一笑,他修剪整齊的手指寸寸流連。
花昭腳尖繃起,咬在商北梟的肩頭。
商北梟唇瓣輕微的在花昭的脖頸掃著,嗓音低啞的不成樣子,“昭昭,昭昭……”
經(jīng)久不息。
直到花昭被輕柔的放在床上。
床上的粉色玫瑰花瓣,震動起來,鋪天蓋地的落下,落在花昭嘴唇的那一片,卻被花昭的媚意掩蓋了光彩。
“滴滴滴……”商北梟的手機(jī)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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